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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时间后，焰绯才语气复杂地说道。
“到底是什么？”
见她有点卖关子，江茗雪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焰绯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调笑道：
“也没什么，只不过是在想女人罢了。”
“……你说什么？”
江茗雪微微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
虽然她早就有过心理准备，毕竟焰绯的读心能力她也有一定了解。
所以在驭灵界之时她一直尽量避开这对姐妹。
她当然知道焰绯的能力只能读取对方心中的一段想法。
和所谓的“心路历程”完全不同。
可就算仅仅只是一段想法，她也觉得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能让水生这个灵虚界最为古老的修士在意识消散之前如此挂念，重要性可想而知。
然而没想到的是，从焰绯口中居然听到了这么意外的话。
想女人？
谁想要这种答案啊！
江茗雪内心一阵失望，不由吐槽道。
而且不知为何，她总觉得焰绯虽然说的是水生的事。
但似乎却在隐隐暗示她什么一样。
莫非她对楚阳的心思对方都已经知道了？
毕竟能读心，只要稍微对她用一下能力就能知道她心里的想法。
想到这里，江茗雪不由悚然一惊。
她在驭灵界之所以一直避开那对姐妹，就是为了不让自己的想法暴露。
尽管楚阳已经让她们保证不会对她读心。
但她肯定不会全信。
正如她也有好奇心一样。
万一那对姐妹突然来了兴致肯定会忍不住读心。
这样一来，她这么多年的伪装就白费了。
只是适才焰绯那句话，似乎真的意有所指。
尤其是在说完之后还看了她一眼。
还未等焰绯回答，江茗雪便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淡淡道：
“没想到这人还是个痴情种子。”
“放心吧，我可没对你读心。”
就在她话音刚落之时，心中突然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只不过你那点想法实在太容易看出来了，也就只有你的那个呆子当局者迷。”
转头一看，江茗雪看到的是焰绯似笑非笑的眼神。
不仅如此，对方还在楚阳脸上亲了一下，露出挑衅般的神情。
见此，江茗雪不由轻咬下唇。
心中一直在提醒自己要忍住。
这种程度的接触对她而言实在太小儿科了。
毕竟在驭灵界之时，她一直在偷看楚阳和众女的活春宫。
但……现在她的心情，比那时还要不爽。
只是，她的心思真有这么明显吗？
楚阳自然没有发现她们之间的摩擦。
惊讶地看了一眼水生后，他不由疑惑道：
“按理来说，以他的修为和地位女人应该要多少有多少，居然会有这么强烈的执念？”
“不，他只是一直在呼唤着一个女人的名字而已。”
焰绯摇了摇头，对江茗雪说道：
“月霜……你知道这个人吗？”
“什么？你说水生心中的执念是月霜？”
似乎没想到会听到这个名字，江茗雪讶然道。
“这个月霜很有名吗？”
见她无比震惊的样子，楚阳顿时来劲了。
江茗雪微微一叹道：
“何止有名，说她是灵虚界名气最大的人也不为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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