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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认真的？”
说实话，他刚刚就是开个玩笑而已，目的只是想活跃一下气氛。
压根就没指望得到白音什么回应。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白音不仅认真回答了他的话，甚至还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一开始楚阳还以为她也是在开玩笑。
但看到她说完那句话后的神情便知道她是认真的了。
当然，并不排除她是故作如此，实际上也是开玩笑。
所以他才会有此一问。
“当然是认真的。”
白音点了点头，缓缓道：
“你应该知道，现在的诸天万界灵气愈发稀薄，已经越来越难修炼了，数千……不，甚至数万年以来可能就只诞生了你一个灵仙境修士，而且还是灵仙境巅峰，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闻言，楚阳不由微微眯起双眼，大概明白她想说什么了。
“你应该也猜到了，这就表示你很可能有潜力突破诸天万界的桎梏，达到前所未有的境界。”
见他如此神色，白音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
“而且你身上还有一个极大的优势，那就是足够年轻，不像那些从数万年前活到现在的老头子一样，都快入土了。”
“这么一个人物，我当然想让他留在这里。”
说完这一大串解释之后，白音微微一笑，对着楚阳眨了眨眼睛。
“可……”
其中的道理楚阳不是不明白，随着愈发了解诸天万界，他也越清楚自己的存在有多特殊。
明明修炼天赋极其一般，但依旧靠着一大堆外物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白云所说的数万年来第一个灵仙境修士他也不是不信，只是没有什么真实感。
因为他能有现在的修为并不是因为天赋有多高，也不是因为有多努力修炼，绝大部分都能归功于运气。
因此楚阳只能微微摇头道：
“我可不像你说的这么厉害，我的修炼天赋你应该也能看出来，能有现在的修为无非就是靠运气而已，实际上已经不能更进一步了。”
“不，你太过妄自菲薄了。”
见他如此看低自己，白音不由鼓起了脸颊，嗔怒道：
“修炼天赋并不是一切，运气也十分重要，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达到这个境界的，也不需要知道，重要的是你确实走到了这一步，谁又能确定你以后不会再‘运气好一次呢？况且要是真的光靠运气的话，数万年一来也不会只出了你一个了，你身上肯定有什么和其他人不同的地方。”
听完白音这一连串的话语，楚阳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万万没想到，对方居然对他评价这么高。
而且白音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楚阳并不是那种喜欢钻牛角尖的人，稍微思考一下也能明白其中的道理。
仔细一想，真正改变他人生轨迹的毫无疑问是反派系统。
如果没有系统的话，他最多也就是那个劳什子七玄谷少主，什么时候丢掉性命都不知道。
毕竟他的修炼天赋确实比较一般。
如果没有系统的话，后面的种种奇遇自然也不会发生了。
可楚阳想了想，这个所谓的系统不就是楚令布下的局吗？
在他之前还有许多系统宿主。
然而那些人无一都中途夭折了。
只有他不仅通过系统获得了极大成长，还反杀了系统创造者，一路奇遇连连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毫无疑问，他在这些系统宿主中确实是最为特殊的存在。
要说真是运气的话倒也可以解释，但一连串的运气加在一起的话可就不仅仅只是运气那么简单了。
或许正如白音所言，他是诸天万界中的一个例外。
除了运气之外，他身上还有和诸天万界其他存在的不同之处。
只有这样才得以令他突破诸天万界的桎梏，成为数万年以来唯一一个达到灵仙境的修士。
不过楚阳思索许久也没想出自己身上有什么特殊之处。
搞得他好像什么天选之子一样，居然这么容易就做到了这个时代的修士做不到的事。
等等，莫非……
就在楚阳想回答白音的时候，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
如果说他有什么地方和诸天万界其他存在不同的话，显然是他是个穿越者，本就不属于诸天万界。
既然如此，那诸天万界的限制很可能对他会有所减弱，甚至可能完全没有。
当然，这也就是他的猜测而已。
实际上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此也不好说。
毕竟诸天万界中也有一些和他一样的穿越者，但他们显然并没有突破诸天万界桎梏。
不过就算真想到具体原因似乎也没什么意义了。
最重要的是经过这么一思考之后，楚阳也开始认为自己确实有点特殊，白音说的没错。
可他对什么“达到前所未有的境界”实在不感兴趣。
对他而言，只要能自由自在地活着就已经足够了。
“看来你似乎想到了什么。”
发现他的神色变幻莫测之后，白音不由呵呵一笑。
“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一下，我是真的想留下你，也想和你交好。”
说完这几句十分直白的话，她的身影便顿时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了淡淡的清香弥漫在空气中。
凝视着她身影消失的地方，楚阳皱起了眉头，若有所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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