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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赶忙解释到：
“史有言，天人出世，有仙女相侍。”
“我凡间之物，难入天人之眼，但若是美侍，这天人想必会接受。”
……
听到华歆的解释，蔡?此时也回过神来。
“等等！”
“也不是不行！”
作为统治阶级，其想法自然与普通人不同。
在蔡琰的保护下，蔡?如今的年纪，还未接触到成年人的世界，
虽然一些事情耳濡目染，但在未实践的情况下，他只知其表，而不懂其理。
因此，华歆的说法，有些说动了蔡?。
他常常听母亲念叨天人，
在母亲的话中，这位天人遗世而独立，孤立于人世间。
母亲能感受到天人的孤独，母亲也曾试图走入天人的内心。
可惜，最后的结果告诉了母亲，她失败了。
即使的她按照天人的喜好，完成让天人高兴的事情，可依旧未能让天人留下来。
当时他追问母亲，天人的喜好是什么，
可惜母亲不愿告诉他，也许完成天人的喜好，只会导致天人的离开。
从小便十分聪明的蔡?，对于重新归来的天人，他十分想让天人留下下来。
不论是为了母亲，还是为了未来的大周江山。
“若是送美侍于天人，天人是否会有所留恋。”
“也许可以一试！”
想到这里，蔡?看向了正一脸谄笑的华歆：
“那么子由，何处有让天人满意的美侍。”
听到蔡?的问话，华歆心中一喜，赶忙向前一步小声的说道：
“听闻江东有女，名为小乔，那小乔……”
当听完小乔的身世，蔡?直摇头：
“有妇之夫，而且年龄是不是有些大。”
“不大，不大！”
“而且殿下，也许不懂，这有妇之夫却是最懂得侍奉人，其……”
华歆正要给这小蔡?描述侍奉的好处，蔡?也十分好奇的想要听一听如何好。
也就在这时，一道声音打断了华歆的话。
“华议郎慎言”
听到声音，华歆转头看去，只见在大帐内的角落里，一位壮硕的妇人正面露寒光的看着他。
见到这贴身保护蔡?的妇人，华歆一惊，赶忙躬身施礼到：
“老臣失言了！”
那壮硕妇人微微点了点头，退回了原本角落，像是一块木头一样伫立在那里。
而得到妇人警告的华歆，暗自捏了把汗。
刚才他想得到蔡?的青睐，以求幸进，差点触犯了忌讳。
身为士人，华歆饱读诗书，自然知道王公贵族，对于这方面保护的严格。
毕竟孩子等于继承权，越早诞生，便能越稳定的获得继承权。
为此王公贵族，在很小的时候，便会面临巨大危险和诱惑。
这种诱惑若不加以控制会导致极为可怕的后果。
身体损伤，人伦崩坏，一旦某个选项得到解锁，各种事情皆有可能发生。
春秋战国时的姜齐，由受其乱。
齐襄公在十三岁的时候，便过早的解锁了某项成就，而解锁对象更是自己的亲妹妹。
待妹妹稍大嫁给鲁恒公后，齐襄公趁着与鲁恒公会盟时，继续进行历史成就的解锁。
种种历史教训，让后世的王朝引以为戒。
待孔子在鲁国出世，儒学兴起，汉朝尊崇儒学，皇子在这方面限制尤为严格。
蔡琰的父亲作为儒学大家，蔡琰自然也继承了这样的思想。
因此蔡琰对如今只有十二岁的蔡?，进行了行为能力的限制和监管，那位壮妇便是蔡琰派来的监护人。
见不能讨论这件事情，蔡?也没有继续追问：
“天人只有一美侍也不够，还有何人可推荐？”
听到蔡?询问，华歆心有成竹道：
“还有一人，名曰步练师！”
……
一旁像是木桩的壮硕妇人，见这华歆不断向的殿下推荐美人，
这位蔡琰的心腹，有种怪异的感觉。
作为从妇孺城走出的老人，她自然知晓蔡琰与天人的关系。
“这华歆要倒霉了！”
虽然心有不满，但这位妇人，也没有出言干预。
她的职责是监视殿下过早的接触某方面的事情，至于其他的事情她是不能过问的。
毕竟她是下人，若是她过问超问过本职的事情，有一项名为僭越的罪责等待着她。
守规矩是她能跟随在蔡?身旁的原因。
虽然嘴上不能说什么，但这妇人心中却不断的嘀咕着什么。
“这华歆倒也有些分寸，推介之人，皆是江东罪贼的妻女，若是他鼓动殿下去强抢民女，拼的僭越之罪，我也要向陛下告密。”喜欢我在古代发展航天科技请大家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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