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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言更加好奇了。
从程义现在的活跃程度来看，完全看不出来他会是个独来独往的人。
他很好奇谢天羽他们是做了什么，才将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他是被破格招进警局的。”
谢天羽回忆了一下，说：“笔试满分，面试不及格。”
他说到这里没忍住叹了一口气：“五十分，一般来说两场考试一场不及格就会被刷下去，但他的笔试成绩太过优秀了，所以破格把他录取了。”
而且还说程义最开始是被分到总局去的，两个月后才被送到他们分局来。
“为什么？”韩言问。
“因为他独来独往啊，和其他同事都不交谈，工作开展不下去。”
这不管放在哪里都是大忌。
那时恰好他们分局差一个档案管理员，总局就把程义调到他们那里去了。
一开始大家的都没有注意到他。
是在破一起连环杀人案，十几个人都没法确认嫌疑人的时候。
他趁大家去吃饭的时候，摸到办公室帮他们在白板上补充了一些线索。
“他活雷锋，做好事还不留名。”
谢天羽手抹了一下脸：“还是后来案子破了之后，大家在复盘的时候发现的不对劲。”
关键的几点信息，都不是他们写上去的。
“查了监控之后，才发现是他干的。”
他说发现了这样的人才，自然不能让他浪费在档案室里。
“刘权特别喜欢他，就想是什么原因导致这么一个优秀的孩子变成这样。”
于是刘权就开始去查。
只查到他爸在他十岁那年去世，爷爷奶奶在他十三岁那年也陆续去世。
在堂叔家住了一年后，就去高中学校住校了。
查到他妈妈是在一家生物公司工作。
但当刘权提出想跟刘晗玉见一面之后，第二天就收到了龙国富的友情提醒。
由此可见她妈妈做的不是一般的研发工作。
刘权被提醒之后也没有在那上面纠结。
又给程义高中、大学的辅导员打去电话，结果得知程义一直都是独来独往的。
没课的时候就泡在图书馆，也不出去玩。
了解到这里，刘权也知道程义是什么情况了。
这孩子缺爱。
自我保护意识太强，不愿意跟别人分享自己的事情。
是他主动找到程义，提出要做程义的师父。
诸葛亮三顾茅庐，他跟了程义三个星期。
还说出了那句为师、为父的经典名言。
程义小的时候就很少见过他妈妈，都是跟着他爸生活。
所以当刘权说到他爸的时候，就触碰到了他内心最痛的那个点。
想到刘权那些天对他的照顾，他答应做他几天徒弟试一试。
从那之后，刘权就每天把程义带到身边。
逢年过节也会带到家里去。
经过刘权两年的照顾和开导，程义的变化算得上是脱胎换骨。
“那程义加入神调局，权哥不是很舍不得？”程义问。
谢天羽点头。
是舍不得，那也不能让他不去啊。
他还是支持程义的选择的。
而且龙局长还破格告诉了他，程初鑫还活着的事情。
虽说当年神调局针对程初鑫的事情，造了一份假的档案。
但凭借程义敏锐的洞察力，怎么可能发现不了其中的问题。
档案中记载他爸是在抓一伙抢劫犯的时候身亡的。
他直接把那桩抢劫案彻头彻尾的查了一番。
发现其中很多点都对不上。
而且他还发现当年他爸的那些战友基本上都没了。
他们的家人也在一夜之间换了城市。
他想查清楚这其中到底是有什么隐情。
但冥冥之中好像有一只看不见的大手在抓着他。
就像被困在如来佛五指山的孙猴子一样，看不到五指山外的事情。
“程义距离他爸事情的真相很近了。”韩言感叹。
谢天羽点头，从他们现在的认知来看是这样的。
“不过他拜师刘权后，就慢慢放弃查他爸的案子了。”
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那臭小子混进我们档案室，是不是也是为了查他爸的案子？”
韩言笑着点头：“八九不离十。”
说话间，他们已经到农贸市场了。
不过现在大白天，他可不敢乱停车。
而是把车开到农贸市场后面的停车场。
这会儿市场里面的人很多，基本上就是人挤人。
韩言用柚子叶给谢天羽开了阴阳眼，方便找线索。
谢天羽刚睁开眼就被吓了一哆嗦。
一个脸色惨白，嘴唇发黑的人从他面前走过去。
听到他的动静后，还回头朝他看了一眼，“嘿嘿嘿”笑出声来。
韩言瞪了那阴魂一眼，从兜里拿出一张黄符警告。
阴魂看到黄符，立即就不嘻嘻了。
转身直接跑了。
谢天羽震惊的扫了一眼四周，人群之中夹杂着许多脸色不一样的人。
他小心翼翼的问韩言：“你一直能看到这些东西吗？”
韩言点头。
他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那真是为难你了。”
以前韩言给他开阴阳眼都是在晚上。
这还是他第一次大白天的见鬼。
他疑惑：“阴魂白天也能出来吗？”
“他们不分白天黑夜，只分阴阳。”
韩言告诉他，即使当天大太阳，但只要那个地方阴气足够重，就可能会有阴魂。
还说阴魂不止跟着地，还会跟着人。
现在他看到的这些阴魂，都是跟着人来的。
那些阴魂还会在人群中找运气比较衰的人，去缠上他们。
人身上的衰运能供阴魂修炼。
而被阴魂缠上的人也会越来越衰。
不过这些阴魂一般都没有什么杀伤力。
只会影响别人的运势。
当然了，如果一直不处理也不行。
当一个人运势变得非常低，喝开水都卡喉咙的时候，那说明他的死期不远了。
这种往往都是死于意外。
从楼梯上下去的时候，他顺手把旁边的几个阴魂给收了。
封在一颗玻璃弹珠里面，晚些带回去超度。
他们站在早上程义喊龙徐的地方。
韩言四处看了一下，并没有发现异常。
就在他们想准备去市场里面看一下的时候。
韩言兜里的玻璃珠突然掉出来，沿着阶梯“哒哒哒”的往下滚。
他赶忙去追，结果还是慢了一步。
珠子滚到排水沟旁边，原地转悠了两圈从缝隙中落进了沟里。
“完蛋。”
韩言蹲在地上，弯腰凑到缝隙中查看。
然后看到了更“完蛋”的东西。喜欢不死不灭，这僵尸还除魔卫道请大家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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