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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自然是,不能说是收获颇丰,自然也能说是毫无用处。和这三个人的努力比起来,一些学生似乎更愿意相信一些一战笑话,比如奥匈帝国内复杂的各民族能在西线团结一致。
经典一战笑话:如何让奥匈帝国复杂的各民族团结一致?
答:只需要让奥地利人、波西米亚人、罗马尼亚人人等帝国内一切民族如兄弟一般团结起来,共同胖揍匈牙利人。
黑魔法防御课的时候,肖恩看起来格外沮丧:“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说的。”他指的是之前公共休息室的那件事,“那件事你说的是正确的,施耐德,我以为只要把事情说清楚就可以解决了。”
安塔雷斯倒是不在意,他把黑魔法防御课的课本竖起来,悄悄说:“哦,这不怪你。毕竟我早就该想到的,巫师的脾气都倔得和头驴一样。”
肖恩难受地叹了口气,闷闷不乐地提笔在课本上记着笔记。
“别在意。”杰弗里也跟着竖起课本,脑袋凑过去对他们说,“昨天肖恩和科鲁泽争论的时候,说安塔雷斯不能代表所有德国人,国籍并不能代表他的一切。科鲁泽直接对他说,你说这个谁懂啊!”
“这样?”安塔雷斯忍不住笑了起来,偷偷用笔杆戳了戳还在emo的肖恩手臂,“那个傻大个真和你这么说了?”
还没等肖恩做出反应,安塔雷斯就被赫卡特老师拎着耳朵站起来,赫卡特教授的严肃且生气地说道:“第一,我希望你不要用傻大个去形容你的同学;第二,施耐德同学,请你注意一下,你的书拿反了。”
教室里发出了响亮的嘲笑声,安塔雷斯像是没听到那样,趁着赫卡特教授转过头,对着发出笑声的学生们摆出一张鬼脸。他笑得格外猖狂,仿佛是宣战一般对着那些学生,只是用嘴唇轻轻做出这几个动作——
“谁管你们,臭小鬼们!”
“所以我们怎么办?”杰弗里有些为难地看了看四周,最近这几天,因为他们和安塔雷斯又重新站在一起,杰弗里和肖恩也跟着受到了一些同样的待遇,“一个一个报复回去?我都有记录。”
肖恩没说话,只是看向了安塔雷斯,后者疑惑地指了指自己:“我?你该不会是想让我做决断吧?”
肖恩耸耸肩:“嗯哼,反正现在外面都觉得我和杰弗里都是你的同伙了,你就是我们老大,事情就交给你来定夺呗。”
“喂喂喂,什么时候我就成老大了?咱们三个什么时候又变成了有着明确等级划分的组织了?”安塔雷斯忍不住张开嘴开始巴巴吐槽,“我还真不知道这回事,当然了,要真的有意见,那就是等着呗。反正动嘴皮子也撬不开榆木脑袋,那我们就细水长流。”
“细水长流不是这么用的。”
“害,都一样,我们就熬,熬到那些人没兴趣。我就当缩头乌龟!”安塔雷斯一拍板决定了结果。
然后他们三个都被赫卡特教授拉起来罚站了。
说起来,自从他们决定不继续抛头露面后,事情似乎逐渐往好的方向发展了。自然也离不开教授们的制止——一次变形术课上,当安塔雷斯被罗伯特教授点名回答问题后坐下来时,他的凳子被人偷偷用魔法劈断了,安塔雷斯直接摔在了地上。
凳子四裂开,一根断裂的凳子脚直接插进了他的小腿中。
事情很快结束了,罗伯特教授虽然第一次来霍格沃兹任教,但表现的格外强势。很快,那个锯断安塔雷斯凳子的学生被抓了出来。
那个站着一脸雀斑,头发乱糟糟的格兰芬多男生惨白着脸,坚持说自己只是想让安塔雷斯狠狠跌在地上:“我只是切断了他一根凳子腿!”
罗伯特教授板着脸,神情格外严肃,他用一种冷冰冰的语气说道:“那么,我想我只是给了你和格兰芬多一次终身难忘的惩罚,一次能让你们深刻铭记的教训,我说的没错吧,汉特先生。”
当晚这件事就传遍了整个霍格沃兹,晚饭的时候,爱丽丝努力压住声音里的惊讶,用一种神秘的声音说:“罗伯特教授似乎从医护室出来后,就怒气冲冲地找了布莱克校长谈起了这件事,据说他手上捏着布莱克校长的把柄。使得他不得不同意学校中成立一个规定,去制止学生间任何恶意伤害他人的行为。”
赫奇帕奇的桌子上传来阵阵惊呼,声音此起彼伏,同学们的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而麦克米兰则坐在一旁,压低声音说道:“好像不止于此,格兰芬多的那个汉特,似乎要因为这件事被退学!”
学生们面面相觑,一时间没人说话。约翰逊皱起眉头,语气里露出一种疑惑:“麦克米兰,你确定吗?现在的处罚还没下来呢。”
听了这话,麦克米兰神秘地压低声音,赫奇帕奇们凑得更紧了:“我今天下午特地去教职工办公室那里看过了,教授们都在谈论这件事——当然,有几个教授不同意,他们觉得这样对学生未免太过严苛。而罗伯特教授坚持着要求把汉特退学,为的就是给学校里一些不法分子警示。”
听了这话,一些赫奇帕奇都吓得呆若木鸡,脸上血色全无。
“可怜的汉特。”麦克米兰摇头晃脑地表示可惜,仿佛对方只是个被架到祭坛上的牺牲品。
阿比盖尔听不下去了,她将盘子里的食物全塞进嘴里,胡乱嚼了嚼咽下去。她实在是有些气愤,麦克米兰的说法简直就是一派胡言,但还没等她说完,学生们就谈到她了。
“但是阿比盖尔是邓布利多教授的女儿,对吧,邓布利多教授肯定会提前告诉她一点的。”赫瑟尔小声地说,她声音很轻,几乎是耳语。
阿比盖尔感受到一些赫奇帕奇的目光聚集在她身上,那个麦克米兰露出了嘲讽的表情:“她知道些什么,这件事还是我从教师办公室听到……”
“如果的确是你听到的,那么我想麦克米兰先生,你知道偷听教授们说话,再大肆宣扬是很不礼貌的吧。”阿比盖尔冷漠地说,她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我知道,您是为了汉特同学未来的学业着想,那么我想还在格兰芬多桌子上吃晚饭的汉特应该也会很感谢您的吧?”
麦克米兰的笑明显挂不下去了,但是阿比盖尔继续说道:“第一,我记得教职工办公室平时都有隔音咒避开的,重大事项教授们肯定不会忘记;第二,麦克米兰先生,要我说汉特一丁点都不可怜!不管怎样,是他先欺负了安塔雷斯,施耐德先生和他的朋友的恶作剧都是针对先前欺负过他的人。难道你还要说是因为安塔雷斯抢走了汉特呼吸的空气,汉特才想着锯断他的凳子,让他在课上出洋相吗?”
“那他也是个德国人!”麦克米兰大声说,尽管他之前标榜过自己的父母都是巫师,三代前都是纯血,“是个巫师都知道麻瓜世界的情况!你想包庇那个格兰芬多吗?”
“安塔雷斯受到那么久的不公正的对待——被冷落,被歧视,难道就很公平吗?”阿比盖尔试着温和地说,但还是忍不住带上了一些愤怒,“以及,我建议你多去翻翻维多利亚女王丈夫,还有现任国王的姓氏来自哪里,再来和我讨论这件事到底公不公平。”
(此时还是1916年,乔治五世还没有改自己的姓,也就是“萨克森科堡哥达”,这个姓氏来自德国萨克森科堡萨尔费尔德公国年才改成了温莎。维多利亚女王的丈夫阿尔伯特亲王就来自德国,这个姓是他留给后面的爱德华七世,再到乔治五世的。)
餐桌上的气氛突然变得异常诡异,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了。每个人都低着头,默默地盯着自己面前的食物,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迷茫和不安。原本轻松愉快的交谈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沉重的寂静,就像一片压抑的乌云笼罩着整个房间。
这种诡异的沉默仿佛在不断蔓延,一些人试图用微笑来掩饰内心的不安,但那笑容却显得如此僵硬和不自然。还有一些人则默默地摆弄着手中的餐具,仿佛在寻找一种可以打破这尴尬局面的方法。
而阿比盖尔大步流星地走出礼堂,将整个礼堂甩在了身后,她心里也有些忐忑,但更多的是不安:“好吧,我是和罗莎琳待久了。”她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中喃喃自语。
“和我待久怎么了?”罗莎琳的声音从右边传起,但等到阿比盖尔转过头地时候,女孩又出现在她的左边,“锵锵,吓到了吧!”
阿比盖尔的嘴角微微上扬,罗莎琳的出现就如同一缕阳光,穿透了层层阴云,驱散了刚刚的阴霾和忧愁。
“我和维戈看到你走出来,就想来找你了。”罗莎琳笑眯眯地说道,她指了指走在后面的维戈,随后低头凑近阿比盖尔的耳朵说,“你们赫奇帕奇刚刚怎么了,突然不说话了,全变成了一堆呆鹅。”
“没什么,只是我说出了房间里的大象。”阿比盖尔平静地说。
罗莎琳眨了眨眼睛:“你是不是糊涂了,房间里面哪来的大象?”
“艾比说的应该是,某些显而易见的事实,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但是所有人都保持沉默。”维戈思考了一会回答道,只是他的眼神中还透露出一丝疑惑,“所以,那头大象到底是什么?”
阿比盖尔的嘴唇放了下去,她的声音很轻,几乎要被风声掩盖过去,但还是传到了罗莎琳和维戈的耳中,女孩只说了四个字:“《天佑国王》(英国国歌)。”
“你这已经不是大象了,你这个是把四个黑巫师和一只暴怒的匈牙利树蜂龙,同时扔进了礼堂。”维戈抽了抽嘴角,最终戏谑地说道。
罗莎琳倒是不以为然:“英国人,老传统罢了,不过我一直以为你们只是把那些家伙当成吉祥物来着?”当然了,身为法国的罗莎琳非常有资格说这句话,毕竟法国的吉祥物早就全化成白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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