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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ine
a
de
la
chance
塞纳河真幸运
Elle
na
pas
de
soucis
没有半点忧郁
Elle
se
la
coule
douce
静静地流淌
Le
jour
me
la
nuit
朝朝又暮暮
Et
elle
sort
de
sa
source
顺流而下
Tout
doucement
sans
bruit
轻柔无声
Et
sans
se
faire
de
mousse
不会激起泡沫
Sans
sortir
de
son
lit
不会溢出河堤
Elle
sen
va
vers
la
mer
流向大海
En
passant
par
Paris
路过巴黎
La
Seine
a
de
la
chance
塞纳河真幸运
Elle
na
pas
de
soucis
没有半点忧郁
Et
quand
elle
se
promène
当她蜿蜒信步
Tout
le
long
de
ses
quais
徜徉河堤
Avec
sa
belle
robe
verte
身着碧绿长裙
Et
ses
lumières
dorées
泛着金色的光晕
NotreDame
jalouse
圣母院也为之动容
Immobile
et
sévère
伫立肃穆
Du
haut
de
toutes
ses
pierres
岩石之上
Le
regard
de
ravers
望着流水远去
Mais
la
Seine
sen
balance
塞纳河荡悠悠
Elle
na
pas
de
soucis
没有半点忧郁
Elle
se
la
coule
douce
静静地流淌
Le
jour
me
la
nuit
朝朝又暮暮
Et
sen
va
vers
le
Havre
流向勒阿佛尔港
Et
sen
va
vers
la
mer
流向汪洋大海
Et
passant
me
un
rêve
宛如梦境
Au
milieu
des
mystères
穿过神秘
Des
misères
de
Paris
沧桑的巴黎
————
望着波光粼粼的塞纳河,阿比盖尔突然想起某个文学历史上的黑夜,一位警官,可以称得上是正义的人,手肘支在护栏的一块铁板上,向下看着。当然,那时候自然是什么都看不到的,因为月亮被乌云遮住,一片漆黑,什么也辨别不清。
“听得见浪花声,但见不到河流。偶尔,在这使人晕眩的深渊处出现一线微光,模模糊糊,像蛇一样蜿蜒着,水就有这种威力,在乌黑的夜里,不知从哪儿得到光线,并使它变成水蛇。”阿比盖尔嘟囔着,把曾经看过的那段背了出来。
“沙威之死。”坐在阿比盖尔对面的安塔雷斯注意到了这点,他念出了女人内心想的那个段落,“看着河水是不会找到答案的,学姐。恰如在一片黑暗中寻求河面上的微光,信仰崩塌后,该去哪里找到浮木。”
“那又该去何处寻找真正的光明,去哪里找来繁星点亮天空。”阿比盖尔没看安塔雷斯,只是自言自语般看向远处的天空,“去指点他人,去化身薪火,去为世界燃烧,我相信我应该如此活着。不然我的学识、我的经验、我的理想又何处施展?”
她很快意识到自己无意间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急忙低头喝了一大口咖啡,看了眼安塔雷斯说:“我要走了,住宿的地方距离这里还有些位置。”
“你有没有去过苏?”安塔雷斯突然没头没脑对阿比盖尔说了这句,女人停了下来,平静地看着他,安塔雷斯继续说道,“别在意,我只是觉得,如果真的要找到条新的道路,为什么不去别的国家看看呢?”
“我已经去过非洲,也去过亚洲了。”
“但是你肯定没去过苏,对不对?这也难怪,不管是麻瓜还是魔法界,对那里都讳莫如深。但是学姐。”安塔雷斯两只手撑在下巴上,对着她眨了眨眼睛,“我就出生在那里,雪原是我母亲的摇篮,寒风是她给我的摇篮曲,哪怕是现在,我也相信她。”
“相信你的母亲,还是相信你的直觉?”
“雪原是我的妈妈,阿比盖尔,而我前阵子刚从那里去过。”安塔雷斯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当然了,要我说,那里有些臭脾气还是和以前(沙俄)一样,又臭又冷,但是我相信那里对你总归是个新的启发。”
阿比盖尔看着眼前的男人很久,对方看起来晒黑了不少,又粗壮了些。这几年尽管一直把对方当成笔友对待,安塔雷斯也会和她分享自己旅游的见闻,但是阿比盖尔确定,自己对面前这个男人的兴趣从未如此高涨。
她不去主动接受那些理念一方面自然是因为国家间的封锁,另一方面则是本人对那个观念没有兴趣。在她看来,很明显巫师世界现在连欧洲国家的发展水平还不如,头顶上还压着好几个封建老贵族做派的,那些作品里的思想基本没什么用处。
她重新坐了回来,眼神变得锐利起来,这意味着自己进入了状态:“我之后会考虑一下,但是安塔雷斯,我很好奇,你为何对它评价如此之高。应该不只有故国滤镜的原因吧?”
“那是因为我或多或少对现实失望,阿比盖尔。”安塔雷斯十指交叉着放在桌上,此刻二人仿佛不在咖啡馆,而是在伦敦傲罗办公室边的审讯室中,“我想过靠当记者去揭露上层富豪、贵族的黑暗,但现实给了我一棒。而在我想要靠劫富济贫去实现抱负时,我的妹妹去世了。”
他说的很平静,睫毛微颤,只是在谈到妹妹时喝了一口咖啡。
“我很抱歉,让你想起了不愉快的回忆。”阿比盖尔说,“我们可以停止这场对话了。”
“这倒不用,本来劝你去那里是我本人主动提起的。”安塔雷斯说,“于是我就靠我当记者时候的经验,混过边境,再怎么说我都是个巫师,把我妹妹的骨灰盒埋在了童年的那片雪原之下。”
阿比盖尔叹了口气,她想了想,最后用戴着手套的手轻轻拍了拍安塔雷斯的手背,表示安慰。
“哦,不过那里的极光还是很好看的,我试着拍了几张,可惜没一种能复原当时看到震撼感。”似乎是有些忍受不了略显凝滞的氛围,安塔雷斯主动从怀里掏出好几张照片,一边指着一边告诉阿比盖尔那是他几号拍摄的。
阿比盖尔点点头:“原来如此,那阵子你给我写信说自己去了冰岛,整天被冻得厉害,又昼夜颠倒的。原来是去俄罗斯的雪原拍极光了啊。”
“也不能直接告诉你我去哪里了啊,不然被抓到怎么办?”安塔雷斯笑起来,摊开两只手,耸耸肩,“不过这次我们能在巴黎见面就很有缘分了,等会去喝一杯?”
阿比盖尔点点头:“那不行,我明天还要去看罗莎琳的比赛,喝得醉醺醺多麻烦。”
“?”
“罗莎琳是明天魁地奇友谊赛的参赛人员,她是守门员,不过按照她教练的想法恐怕是让她上去打一局就下来了。”
“原来如此。”安塔雷斯点点头,“那等比赛结束,我们一起在外圈喝点啤酒如何?”
“那也不行。”阿比盖尔笑了出来,“安塔雷斯,我可是个傲罗啊,酒喝多了,手可就拿不稳了。”
“又没直接证据证明酒和手腕支撑力有关系的。”安塔雷斯嘟囔着说,“算了不喝酒不喝,我今天自己去不醉不归。”
完蛋了,阿比盖尔想到,一些作为傲罗的职业道德心涌了上来,总不至于让安塔雷斯这个傻乎乎的斯拉夫男人一个人跑去酒馆喝成烂泥吧。她总觉得对方会被酒吧里的人坑的一干二净,然后全身剥光了给扔了出来。
她默默地双手捂住脸,忍住呐喊的欲望。再怎么说,对方遭殃和她本人也没关系,象征性地劝劝就可以了,对,劝劝就行。
“学姐,你没事吧?”安塔雷斯小心翼翼地看向对方。
很快,阿比盖尔放下了捂在脸上的两只手,自暴自弃地说道:“我明天可以陪你在比赛结束后,在周围晃一圈,但是我们约法三章!酒不能碰太多!也不能直接去酒吧!”
“不去酒吧喝酒也没意思啊……果然男人还是要去酒吧里喝酒才酷呢……”
“等等,你没去过酒吧喝酒?”阿比盖尔瞬间发现了盲点。
“对呀,我妈妈不喜欢我喝酒,之前旅行的时候又太忙,好多次去了酒吧都止步门口。”安塔雷斯叹了口气,“我喝的最烈的还是威士忌。”
“酒吧也没什么好的,也就普普通通,骗骗人的。我单位上的大人都是自己买酒回去喝,他们管这叫一人喝酒的最高境界——无处不是酒馆。”阿比盖尔仔细回忆起猪头酒吧,不过作为一个专业的供地下人员的交易场所,似乎里面的人对酒精饮料也没多大要求。
“也是,算了,我记得比赛场地外围也有不少摊贩的。”安塔雷斯满意地拿起茶杯,努力把自己唇边的微笑掩藏在茶杯下面,“学姐也要去找住宿地吧,那我先走了,再见。”
阿比盖尔看了眼手表:“再见,我也的确要出发了。”
————————
维戈穿着标准的西装革履三件套走下轮船,迎接他的则是早在里面等候多时的罗莎琳的吐槽三件套了:“怎么了怎么了,维戈大少爷现在也要人亲自请了吗?穿的这么正式,还让主人家等你一个多小时,你还真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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