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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山暗自咋舌。
果然跟黄之问说的一样，建筑之内灵气充裕。
这股灵气的浓郁程度果然是水镜域远不能比的。
如果能在此地修炼，那配合上张彪的能力，修为肯定能做到突飞猛进。
只可惜，他不敢运功。
平日自己修炼都是躲起来，张彪那吸收灵力的能力太过强悍。
像李家村那种地方，他修炼之时都是一顿一顿的，周遭的灵力完全赶不上供应。
在这里稍一运功肯定会被人发现异常。
许山调整了一下心情开始观察周围。
一楼的来客不少，眼下是在下午两点左右的时间。
可依然坐满了七成的位置，基本上每人身前都只放了一只酒壶。
客人拿起一杯小酒盏，细细品味着。
不过没等许山多看，黄之问已经直接朝二楼走去。
二楼的客人顿时少了一大半，桌上依旧是一壶酒，但是酒壶中散发出的灵力跟香气已经外溢。
就连许山都能明显感受到其不凡之处。
黄之问依旧继续向上，直接到了三楼。
三楼中的客人已经寥寥无几，跟一楼同样大的面积，只有一人在饮酒。
其中一名锦袍老者坐在靠窗的位置，看到黄之问上来微微有些诧异。
黄之问显然也注意到了老者，颔首微笑算是打了个招呼。
径直带着许山寻了一个座位。
许山还在观察，三楼跟二楼的情形又有不同。
二楼那股浓郁的酒香消失了，虽然客座上的酒壶装饰十分华丽，但是其中的酒液似乎没有什么香味散出。
看来是一种更高级的灵酿。
二人落座片刻后，一个掌柜模样的人笑吟吟靠到了黄之问身旁：“黄少，难得一见，今日想喝点什么？”
“把我存酒拿出来，其他的不用了。”
‘掌柜并未多言，转身前去取酒。
许山好奇的看着他，笑道：“黄少？宗主好大的威风，看样子平时这等地方也常来啊。”
黄之问摆手微笑道：“这里的东西不便宜，我以前也只是偶尔来。到了金丹期，这里的灵酿除了能满足口腹之欲，对我也谈不上什么助益了。”
“凭你现在的实力最多喝两杯，再多恐怕就要醉了，对身体也没什么好处。”
少顷后，‘掌柜端着一壶酒和酒具放到二人桌前。
“元灵酿，二位慢用。”
黄之问抬手斟了两杯酒，端起酒杯道：“此一行，祝你一帆风顺！”
“不多说，全在酒里！”
许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哎等...运功化解酒力！”
黄之问面露无奈，轻啜了一口酒水。
这酒...很冲，灵力十分狂暴，不能这么喝。
许山这愣头愣脑的，估计马上要遭罪了。
果不其然，酒水一下肚。
许山面色骤变，弓着身子趴在了桌上，身体微抖。
那股灵力仿佛一团碎刃从嗓子眼直接吞到了腹部。
他赶忙运转功力化解，庞大的灵力在功力运转下开始被分解吸收。
窗边的老者饶有兴致的看着许山的表现。
这年轻人，一看就是第一次来这等地方，哪有一口闷的。
不过瞬息之间，老者脸色开始有些古怪。
许山在短暂的痛苦过后，已经直起腰身，长舒一口气。
“果然厉害。”
黄之问挑着眉道：“好了？”
“嗯，好了。”许山点头，不断深呼吸着。
这酒力确实太猛，喝下去跟上刑一样，除了灵力好像还有其他一些功效。
现在整个丹田都热乎乎的，感觉相当不错。
黄之问哑然，摇头笑道：“不愧是双灵根...果然厉害。”
他说罢，又给许山斟了一杯。
“慢点喝不着急，你走之前其实我也有些事需要问你。上次你给我的方案有些地方我还不大理解，回去之后不知道该怎么执行。”
“哪里不大理解？”
“薄利多销的部分，按照你给我计算的方案，宝丹宗承受的成本似乎有些高，我怕其他丹修宗门跟我们硬碰硬，你知道这种东西很容易模仿的。”
许山抬手道：“宗主，薄利多销只是最笨的方案，你忘了前面我还写了组合销售？只要能善用方法，多销利未必会薄，不如我今天给你直观的演示一下。不管能不能成，大概就是那个意思，你看懂内核就行。”
“好啊。”
许山直起腰身，径直走向窗边老者。
黄之问表情呆滞，没来得及阻止，许山已经走到老者身前坐了下来。
这小子...胆子真是大的没边，能上三楼的都不是一般人物，他跑人家那卖丹去了？
不过想了一阵黄之问又笑了。
这五年宝丹宗的发展堪称顺遂，这次要遇到难处，让他碰个跟头也好。
老者见许山直接坐在他身前，表情有些诧异。
“晚辈步惊云，叨扰前辈了。”
老者露出玩味表情，淡淡道：“无妨，你找老夫可是有话要说？”
“有，晚辈本一介散修，来陆王城本意是为外出历练，但是手头拮据，想卖给前辈一些丹药换取灵石，不知前辈愿意与否？”许山直言不讳道。
“好啊，拿出来看看，不过一般的丹药我可是看不上眼的。”
“绝对物美价廉，让前辈满意。”
许山说着，掏出一个锦盒装的香神丹，道：“此乃香神丹，服用之后可以免除净体污垢缠身之苦，就算前辈修为高深已经不必再经历净体，但是此丹也可让周身散发出淡雅的香气，可提升形象百倍。”
“我看前辈的气质堪称人中龙凤，若能使用此丹毫无疑问会达到锦上添花的效果。”
老者拿起丹药，嗤笑一声：“香神丹，老夫听说过。这两年在陆王城也有人售卖，到处宣传能免除心魔。”
“此丹能让人产生香气不假，销售也算火爆，可这东西算不上稀罕，你打算卖多少钱？”
“二十块中品灵石一颗。
“二十块中品灵石？年轻人，像你这么有勇气的不多见了，敢到仙人醉里行骗?”老者怫然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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