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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念问了兰芝的生辰八字，在寝宫给她上了三炷香，将那些糕点，摆在了前面。
香点燃后，兰芝就能吃到糕点。
……
上官念坐在书桌前，拿起毛笔，在书的其中一页的左下角，写下了一行字，跟着就合了起来。
她抬眸，望向窗外。
今晚试试能不能入到玄圆的梦里。
书被她带去寺里了……
就算要走，也不能是现在。
但愿两个空间的时间是不对等的。
上官念在寝宫没待多久，就一个人拿着书去找厉卿尘，去的路上，碰到了后宫的妃子。
不是一个。
是一群……
她只身一人，站在了这些人的对立面，能清楚看到每个人脸上的不甘跟妒忌。
“臣妾见过皇后娘娘。”
齐刷刷地一群女人对着她，弯膝行礼。
虽然那声音听起来，不情不愿的。
上官念表情淡淡地扫了她们一眼，没打算跟她们有过多的交际，语气便显得格外的寡淡：“不必多礼。”
说完，便绕过她们。
径直地往前走，没停留半分。
只是在擦肩而过时，视线在一个打扮得格外招摇的妃子身上，停留了一秒，没人会注意到。
古代选妃的标准这么低？
堕过胎的女子都能入宫？
这……厉卿尘还挺大度的。
她走远后，首先说话的，正正是那个妃子——柳颜颜，从二品贵嫔。
“德妃娘娘，您看皇后那目中无人的样子，今后，咱们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被唤作德妃娘娘的女子，是太傅的孙女——苏慕然，庶一品妃位。
也是目前除了皇后，后宫妃位最高的一个。
苏慕然，身材高挑，容貌娇美。
是这一群妃子当中，比较亮眼的一位。
身为太傅家的女儿，自然能听出柳贵嫔话里话外的挑拨离间。
她嘴角微扬，露出笑容，声音很温柔：“柳妹妹，姐姐是皇后，高高在上是注定的事，你不必挂怀，继续逛咱们的御花园。”
以前，爷爷当皇上的老师时。
她记得爷爷跟她说过，皇上的聪明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他这太傅的作用，可有可无，甚至是皇上反过来，教会了爷爷很多东西。
入宫前。
爷爷叮嘱过她。
在宫里，别在背后搞小动作，一切顺其自然，得到宠幸也好，得不到宠幸也好，都得把心态放平。
因为皇上那双眼睛仿佛能把人看穿。
在皇上面前撒谎，如同自掘坟墓。
柳贵嫔见苏慕然不上当，有些不爽地翻了翻白眼，当然，这动作，是背着人做的。
“臣妾可没有德妃娘娘看得这么开，皇后娘娘不把咱们当姐妹，回头在皇上那里吹枕边风，夜夜宿在凤鸾宫，不让皇上雨露均沾，那臣妾入这后宫有何意义！”
“柳妹妹，想要得到皇上的宠幸就各凭本事，皇上是明君，不是谁三言两语就能哄的。”
“皇后可不是谁，她是国师口中的天命之女，要不是国师，皇后的位置估计还是姐姐您的。”柳贵嫔不怀好意的眼神一闪而过，阴阳怪气。
闻言，苏慕然的脸冷了冷，语气强硬了几分：“柳妹妹莫要胡言乱语，凌公公叮嘱的话，你是忘了是吗？”
柳贵嫔表情僵了僵，不忿道：“臣妾这是在替姐姐打抱不平……”
真是不知好歹！
“柳妹妹以后还是谨言慎行，免得害了自己还连累他人。”苏慕然扭头看向身旁的宫女，兴致缺缺道：“本宫累了，回去吧。”
“喏。”
苏慕然带着她的宫女从队伍里离开。
甚至没跟妃子们打招呼。
可见是生气了。
“娘娘，您还好吧？”
“无事，以后少跟柳贵嫔的人接触。”
“喏。”
柳贵嫔看着苏慕然走远的背影，不爽地冷哼一声，依旧阴阳怪气：“本宫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
那天被册封的大多数都是从三品的修容到从四品的贵媛，妃位以上的只有两位。
就是柳颜颜跟苏慕然。
所以，这些位分低的，刚刚只敢默默看戏，都不敢出声。
柳贵嫔转身，望着上官念离开的方向，冷冷道：“看样子，咱们今日想在御花园偶遇皇上的事，是成功不了了，谁愿意等就继续等，本宫先回宫了。”
“娘娘慢走。”
留下来的女人，一个个心怀鬼胎的。
想着来都来了，再逛逛也没有啥损失。
宁愿一起待着，也不想落单。
————
御书房。
凌公公远远就看到上官念朝这边走来，他连忙屁颠屁颠地迎上去，笑容也非常地谄媚。
“皇后娘娘，您这是要见皇上吗？”
上官念的眸子似笑非笑地扫了凌公公一眼：“不然见你？”
凌公公惶恐：“皇后娘娘莫要拿奴才开玩笑，奴才是想都不敢想啊……”
“进去禀报吧。”
“回皇后娘娘，皇上特意交代过，您随时都能进去，无需禀报。”
“搞这么特殊。”上官念抬抬眸，反应不大，但说出的话，欠欠的，没半点的欣喜：“皇上就不怕后宫的女人把本宫生吞了？”
“这……”
凌公公被问住了，无言以对。
皇后娘娘说得蛮有道理的……
上官念没等凌公公这出个所以然来，不紧不慢地往里头走去，两边的墙壁上的精雕细琢的龙纹图案闪闪发光。
她抬手，摸了摸龙须，喃喃自语：“嗯……真金，当皇帝，是份肥差事。”
心想：反正暂时回不去，要不要抢个皇帝来当当，把厉卿尘做掉？
厉卿尘：你是失去了记忆，不是失心疯……
殿内只有厉卿尘自己。
上官念在殿外跟凌公公说的话，他都听见了。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有种很想见却要忍住激动情绪的反应。
“臣妾见过皇上。”上官念见过妃子行礼的动作，她学得有模有样的。
“皇后有事？”
厉卿尘放下奏折，直直地看向她，眼里有她看不懂的神色。
“皇上，藏书阁的书都是买来的？”
她的手拿着书，随意地背在后面。
“不是买来的。”
“那从何而来？”
“是朕一位故人交给朕的。”
“故人？还活着吗？能带臣妾去见见？”喜欢惹她干嘛？她可是天道亲闺女！请大家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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