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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跟阿芬认识了几十年，对方什么性格，她很清楚。
阿芬现在的反应，让她对小姑娘的话有了九成的相信。
她不愿意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
“阿芬，你是知道的，我就只有小松了，它就是我的家人，这两天，我睡不安稳，吃不下饭，它如果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怎么办啊？”
小阮习惯性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正好看到路边有个监控对着阿芬奶奶家门口的。
他安慰道：“陈奶奶，您别急，那里有个监控，我现在打电话让同事帮忙调下监控，小松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陈奶奶眼睛一亮：“前........”
阿芬奶奶一听，脱口而出：“陈阿妹！别查了！狗在我这！”
此话一出。
在场的所有人的视线都移到了阿芬奶奶的身上。
阿芬奶奶的脸唰的一下，红彤彤的！
她嘴硬道：“看什么看！我可没偷她的狗！是它自己跑进我家里的，我好心收留它，有错吗？”
那个偷偷直播的男生嘴角抽了抽，阴阳怪气地小声说了一句：“死鸭子嘴硬，真当别人都没有脑子的吗？”
弹幕更是骂得难听。
【这个老太婆！看那样子，分明老早就盯上了别人家的狗！】
【帅哥警察给力！如果不是他说让人调监控，这老太婆都不肯承认狗被她关了起来！】
【知人知面不知心！】
【我好想看看那狗子长什么样的！】
【错了，我现在非常想知道主播的位置在哪里？我要连夜订机票去！】
【楼上的，啥意思呢？】
【我想亲自见见那位长得像仙女一样的大师，让她帮我算算，我未来媳妇是不是长得跟她一样。】
【楼上的，你想屁吃呢？】
【主播主播！快点回去，我想看大师算命！】
【主播别回去！我还没看到小狗狗长什么样子呢。】
【回去！我给你刷礼物！】
【就你有钱吗？就你会刷礼物吗？不许回去！】
【.........】
男生看到满屏的礼物，还有不断涌进来的人，他的嘴角压都压不住！
“发了发了，这泼天的富贵我总算是接住了.........”
朋友小声提醒：“王浩，你醒醒吧，直播间的粉丝现在都让你回去拍那女孩，那可是能掐会算的大师，你偷拍她，要是被发现，你会倒大霉的。”
王浩不以为然：“她摆摊不就是为了赚钱吗？大不了我跟她合作，收入平分。”
“那.....那你先把直播给关了。”
“关个毛线，现在是吸粉的关键时刻，把直播给关了，就等于亲手将财神爷往外推。”
“可........”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阿纬，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难道不懂吗？别说兄弟不想着你，这直播，我可算上你一份，赚钱一起赚，比你上那个破班，好多了。”
“你还是找别人吧，我那工作挺好的。”
李纬立马回绝了，他做人做事，有自己的原则。
他跟王浩做朋友可以，做不了同事。
王浩不悦地扫了他一眼：“李纬，这世上可没有后悔药吃，你想好没有？”
李纬：“我认真的。”
王浩：“行，随你的便。”
李纬见王浩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就找借口，自己先离开了。
主要是怕惹祸上身。
毕竟他刚刚就一直跟王浩待在一起。
待会要是出事。
保不准王浩会拖他下水。
王浩这人嘛。
他算是比较了解的。
这种事，王浩分分钟做得出来。
刚刚邀请他入伙。
不过就是想对一个人来分担风险。
他不傻。
什么钱能赚，什么钱不能赚，他心里还是有点数的。
李纬离开后。
陈奶奶从阿芳奶奶的家里抱着一只博美出来，它一身雪白，十分可爱。
让直播里的观众忍不住狂发弹幕！
【这也太可爱了吧！】
【难怪那个老太婆想占为己有！】
【原来小松这么招人喜欢！】
【小松小松，告诉姨姨，你喜欢什么颜色的麻袋啊！】
【这个博美看着挺贵的，陈奶奶自己买的吗？】
【……】
阿芳奶奶双手紧张地抓着裤子，看着情绪不明的陈奶奶：“阿妹……”
陈奶奶背对着阿芳奶奶。
听到对方的声音后。
她的动作明显停顿了一下，但她没有回过头，也没有回应：“小松，奶奶带你回家……”
阿芳奶奶看着头也不回地离开的陈奶奶，心咯噔一下，这时才渐渐感到后悔……
小阮跟上了陈奶奶。
“陈奶奶，我送您回去。”
“谢谢警官，我家离这很近，就不麻烦您了。”
“不麻烦，顺便的事。”
“陈奶奶，我们也送送您。”
那几个跟着看热闹的年轻人，还有王浩也一起跟着。
陈奶奶摸了摸怀里小松的脑袋，没再拒绝，而是慢慢说起小松的事：“谢谢你们啊……小松是我捡垃圾的时候捡到的，它小小一个蹲在垃圾桶旁边，全身脏兮兮的，那模样，看着就可怜。”
“我于心不忍，就把它给捡回家了。”
“家里就只有我一个，正好跟我做伴。”
听到这里，有人突然插了一嘴：“陈奶奶，您家里人都去哪里了？”
陈奶奶闻言，神色暗淡，苦笑道：“可能老太婆我天生命不好吧，白发人送黑发人，老伴也不在了……”
“陈奶奶，不好意思，我……”
“没事孩子。”
这一幕，全被王浩给拍了下来。
【主播，能给陈奶奶捐款不？】
【陈奶奶把博美养得这么好，自己反而穿得破破烂烂的，钱肯定都花博美身上了，陈奶奶真的把博美当作自己的孩子在养。】
【主播，能透露陈奶奶家里地址吗？我想给毛孩子寄吃的。】
【主播，你倒是回应一下啊！】
【主播……】
王浩拿着另一台手机，正观察主播间的情况，看到弹幕，他脑子里又冒出了一个想法。
然后。
他故意放慢脚步，与前面的人拉开距离。
直到一行人转弯。
确定听不到他说话时。
他调转摄像头，对着自己，说：“各位宝子们，都别着急，主播待会先去征求陈奶奶的意见，得到她的同意后，主播再跟宝子们细聊，好吗？”
【主播哥哥，不但有爱心，还帅。】
【真帅，粉了粉了。】
【没点颜值，真不敢直播啊！】
【主播哥哥人真好！】
【爱了爱了。】
【……】
王浩看着满屏的礼物，心里简直乐开了花！
以前自己倒贴钱去推广。
都涨不了几个粉。
天天搞吃播，还被别人怀疑是假吃。
对！
他是假吃。
但网上这么多大胃王。
有几个是真吃的。
就算是真吃，过后不也抠喉吐了出来吗？
也多亏自己爱看热闹的性格。
看到这么多人围着，就凑了上去。
问旁边的人，才知道是在排队算命。
本来他一点都不相信的。
但让他看到了算命的小姐姐。
他当时立马掏出手机，开了直播，标题就写：惊！美女摆摊算命！队伍排到F国！
因为标题够夸张。
一下子就涌进了不少人。
当进来的人看到上官念的长相后，立马又分享给朋友，朋友又推给朋友，流量就这么起来了……
因为流量越来越大。
被周迟给发现了。
他是刚好碰见一个员工在摸鱼。
本来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但让他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手机给我一下。”
“周……周特助。”
女员工被周迟冷不丁出声给吓了一跳！
她讪笑，弱弱道：“我就看一下下，不不用收手机吧……”
心里嘀咕：搞得好像在上学一样。
周迟哭笑不得：“我收你手机干嘛，我就是想看一下，你在看什么。”
女员工：“直播啊。”
周迟：“什么直播？”
女员工把手机递给周迟看：“算命直播，你看，这女生长得真好看！”
周迟低头，注意到拍摄的位置有点远：“是这女生自己直播的吗？”
女员工：“可能是吧，这不经过本人同意就拍，不是犯法的吗？”
周迟微微皱眉，觉得不太可能。
“你把链接发我一下。”
女员工偷偷看了周迟一眼，小声道：“周特助，我没你好友……”
周迟二话不说掏出手机。
“加我。”
“好呀。”
……
周迟收到链接后，立马转发给厉卿尘
跟着打了电话过去。
并把情况说了一下。
“厉总，我怀疑那主播没经过上官小姐的同意就把她放上网。”
正在开车回公司的厉卿尘。
一个利索的掉头。
往市中心广场的方向过去。
“你现在带上公司的法务，来市中心广场。”
“是！”
沉浸于赚大钱美梦中的王浩，还不知道自己摊上大事了。
周迟留了个心眼，进直播，按了录屏，留下证据，带着法务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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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榕树底下。
陈奶奶转身离开，那个说家里进蛇的大叔坐了下来。
上官念抬眸，端看了一会大叔的面相。
其印堂发黑、身上阴气很重。
是被脏东西缠上的征兆。
“是毒蛇？”
“对！就是毒蛇！”
她掐指一算：“大约两个月前，是不是有一条青色的小蛇在你家门经过？”
大叔眼神惊讶地看了看她，回想道：“是有这么一件事，那天，我小孙子正好在门口玩，那小蛇突然窜出来，吓得我小孙子哇哇大哭，我随手拿起放在一边的砖头，就把那小蛇给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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