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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了黑衣人吗?”林慕珩问。
“属下无能,他们全部逃跑了。”夜雨跪下请罪。
“起来吧!”林慕珩道。
跑了就跑了。
严与安还没出发,不宜弄出这么大动静。
西北已有战报传来。
西图蠢蠢欲动。
西图换了一个皇帝,急需一个政绩来稳固自己的地位。
如今的皇帝还是太子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大肆主张开战。
耗死了老爹后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发动战事。
荣晟帝不以为然。
根本没有引起重视。
他认为一个新皇上台,内忧外患夹击之下,一定会焦头烂额,哪里会取胜。
只是,荣晟帝老了。
他不知道,有的人的野心就是一点一点侵袭别人的土地。
这样,他才能彰显自己的能力。
西图的新皇简直就是个疯子。
有传言老皇帝就是被他杀死的。
因为老皇帝占着位子不做实事,就只会做个缩头乌龟。
大庆的大军压境已经很多年了。
西图老皇帝连个屁都不敢放。
这不让太子着急吗?
他认为老皇帝就是一个缩头乌龟,不敢越雷池一步。
新皇即位后,便下令召集大臣们商议对策。
朝堂之上,主战派和主和派争论不休。
然而,新皇心意已决,他决定主动出击,一面假惺惺派出使臣前往大庆求和。
暗中却在调兵遣将,准备与大庆一战。
大庆的探子将西图的异动报告给了荣晟帝。
荣晟帝依然不以为意。他坚信西图不过是虚张声势,不敢真的开战。
但随着西图边境的兵力部署逐渐明朗,荣晟帝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紧急召见群臣,商讨应对之策。一时间,朝野上下议论纷纷,有人建议增兵西线,以防万一;有人则认为应当静观其变,看看西图下一步动作。
在这场紧张的对峙中,战争的阴影笼罩着两国。
可是,林慕珩也不知道父皇是哪根筋搭错了。
不仅不增兵,竟然还想着让人去西北制衡江淮将军。
这个时候,如果真的让与江淮有仇的人去,大庆就真的完蛋了。
好在,父皇的疑心病也给了严与安机会。
林慕珩不想再节外生枝。
这些黑衣人,用脚趾板想想也知道,就是他的几个好皇兄派出来的。
只要严与安受伤,皇上就不得不换人。
再操作一番,自己的人自然也有机会了。
皇上一宣旨,林慕珩便悄悄派人保护严与安。
同时,他开始布局,试图让自己的人取代黑衣人,去往西北。
只有把那些追杀严与安的人打跑,再把自己的人扮成追杀的人。
他们才能跟去西北。
这些人除了保护严世子,还负责收集前线的情报。
西北不能出事,更不能因为皇子夺嫡,把将士的性命当成儿戏。
严与安毅然决然地离开了繁华热闹、歌舞升平的上京,一路马不停蹄地朝着广袤无垠、风沙漫天的西北疾驰而去。
他那坚毅挺拔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了远方的地平线上,只留下滚滚烟尘在空中弥漫。
站在上京城门口送别儿子的严夫人,满脸都是无法掩饰的担忧之色。她紧紧地握着手中的帕子,目光始终追随着儿子远去的方向,仿佛想要将那道渐行渐远的身影深深地印刻在自己的眼眸之中。
然而,尽管心中充满了不舍和牵挂,她却并没有开口阻拦儿子前行的步伐。
因为她深知,身为侯府之子,国家大义高于一切。
临行前严夫人缓缓走到儿子面前,伸出颤抖的手轻轻地拍了拍他宽厚结实的肩膀,柔声说道:“孩子,你且放心去吧。母亲会在家里好好的等着你凯旋归来。”她的声音虽然轻柔,但其中蕴含着坚定无比的力量。
听到母亲这番话,严与安双膝跪地,恭恭敬敬地向母亲行了一个庄重肃穆的大礼。
他抬起头来,望着母亲那满含慈爱的面容,眼眶不禁湿润了起来:“母亲!孩儿不孝,此去西北不知何时才能归来,请您一定要保重身体,身体康健!”说完,他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严夫人的泪水早已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而下。但她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只是郑重地点了点头,哽咽着应道:“好!我的儿平平安安的,母亲也会好好的,你不用记挂。”
而对于一旁的侯爷,严与安仅仅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他们微薄的父子情分,早就在他不良于行后父亲为了庶子谋取世子之位而故意对他不闻不问时消耗得所剩无几了。
严与安翻身上马,挥动马鞭,如离弦之箭一般向着西北方向飞奔而去。马蹄声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了苍茫大地的尽头。
皇上让严与安带了两千人去往西北,再押了二十万粮草。
一群人浩浩荡荡朝西北进发。
一路上,严与安都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不敢有丝毫懈怠,始终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因为他们深知,越是靠近西北那片荒凉之地,潜藏的危险就会愈发增多。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传来,只见一名士兵快马加鞭地疾驰而至,口中高呼:“报——”待其来到跟前,翻身下马,单膝跪地禀报道:“大人!前方发现有一伙劫匪正在围攻一支商队。”听闻此言,严与安眼神一凝。
当即果断下令道:“全速前进,务必赶走劫匪,保护粮草安全!”
这条路是他们的必经之路。
时间拖得太久会生出更多变故,严与安决定夜以继日地加快赶路速度。毕竟这批二十万粮草关系重大,绝不容有失。
而那些劫匪,说不定只是个障眼法而已,其真正的目的或许并非这支普通的商队,而是他们所押送的这二十万粮草。
很快,严与安便率领着军队风驰电掣般地赶到了事发现场。
只见一群悍匪正围着商队疯狂攻击,喊杀声响彻云霄。
严与安一声令下,将士们如猛虎下山一般冲向劫匪,双方瞬间陷入了激烈的战斗之中。一时间刀光剑影交错,鲜血四溅。
劫匪们眼见对方来势汹汹,且训练有素、装备精良,心知不是对手,于是纷纷丢下手中兵器,四散逃窜而去。
严与安救下了商队,却发现其中一名女子正是他的旧相识——苏婉。
苏婉感激涕零,严与安却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然而,他心中却暗自疑惑,苏婉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严与安多了一个心眼。
苏婉是灵州知府的女儿,外祖家世代经商。
四年前,严与安在路上救了她一命。
本以为再也不会有交集。
没想到又再次见面了。
苏婉感激涕零,她也认出严与安后惊喜异常:“严公子,多谢了,没想到,你又救了我一命,我们真是有缘。”
听到这话,严与安蹙了蹙眉。
苏婉的口气,哪里像闺阁女子。
开口就是与男子有缘。
这话能随意说出来吗?即使是相熟的两人,也不应该从女子的口中说出来。
严与安有公务在身,不便与她有过多接触。
而且,他认为,这个商队有问题。
知府的女儿会去押货物,说出去谁信?
严与安不想节外生枝,他利落的翻身上马。
“出发!”严与安下令。
说完朝着苏婉点了点头欲走,没想到苏婉娇滴滴的说:“严公子,你可否好人做到底,让我和你们一道走。”
说完拨了一下凌乱的头发,看上去楚楚可怜的模样。
“姑娘!我们此去凶险,你还是跟着镖师一起走吧!”
“可是刚刚的劫匪还会卷入重来吧?”见严与安不答应,苏婉急切的说。
严与安看过去,“劫匪是冲着我来的,与商队无关。”
这时一个领队模样的人站出来,“大人!小姐千金之躯,小的不敢再有半点闪失,请大人开恩,让小姐随你们一道回灵州。”
严与安眯了眯眼。
这是早就知道他们往哪个方向,特意等在这里了。
严与安突然道:“你怎么知道我们要去灵州?”
苏婉心下一惊,狠狠的剐了男子一眼。
男子也自知失言,想要再解释一番。
苏婉立刻找补:“他只是猜测而已,冒犯严公子了。”
“猜测?哼!来人呐,速速将这些人给我捆绑起来!”
严与安怒目圆睁,猛地一声大喝,其声音如同惊雷一般骤然炸响。这突如其来的发难让在场众人皆是一惊,尤其是那些被针对之人更是猝不及防、惊慌失措。
他们原本还以为严与安会按照常规的方式行事,没想到他竟如此出其不意,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这一招瞬间就打破了他们原有的计划和部署,将一切都搅得乱成一团麻。
“我看谁敢动我们一根汗毛!”人群之中一名男子挺身而出,只见他脸色涨得通红,神情愈发狰狞可怖,仿佛一头即将暴走的猛兽。
随着他这一声怒吼,周围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而压抑起来。到了这一刻,此人终于彻底撕下了伪装,暴露出了自己凶狠恶毒的真面目。
严与安冷冷的看着他们:“不敢?你们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
说完率先冲了出去,朝着刚才发话的男子就是一刀。
男子大声失色,立即迎战。
这时,喊杀声震天,刚刚消失的那些人,都又出来了。
和刚才商队的人并肩作战。
严与安眸子冷了冷:“果然!把她抓起来!”
他的剑指向苏婉。
苏婉立即收起柔弱的样子,“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双方激战正酣,苏婉瞅准时机,施展轻功飞身离去。严与安见状,紧随其后。
“哪里跑!”他大喝一声,手中长剑急速射出,直逼苏婉后心。
苏婉侧身一闪,惊险地避开了这一击。然而,她的动作还是稍显迟缓,被严与安一脚踢中,摔倒在地。
严与安趁机上前,用剑抵住她的咽喉,“跟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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