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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死了,死的不能再死了,一箭穿心,纵使他有什么灵丹妙药,也是回天乏力,何况如今应已是一滩肉泥。”赵筑邶笑着说道。
周步左右踱了两步,看着赵筑邶,开口说道:“这消息,是从哪里听来的?”
赵筑邶自然是不会虚瞒,笑着说道:“是问青天的师父,江才江先生告诉我等的。”
“江才?是他?他怎么知道...”周步一顿,随即脸上露出了笑容,既然如此,自己还再多问些什么,只是如今这情景,赵筑邶带着所谓的守义帮弟子强行拆了武林盟,这倒如何对江湖中人交待?
周步很是忧愁,但赵筑邶却是一点忧愁都没有,甚至都没想过给江湖一个交待,交待?交待什么?我守义帮就在京城东南角悬崖上,不服的来,我看看谁敢说一个不字。
何况,赵筑邶也有解决方法。
周步缓缓朝着武林盟里走去,走了两步,停下脚步看着赵筑邶,开口说道:“那曾钰铭所做之事?”
赵筑邶笑了笑说道:“人死,便一了百了,会给他留点颜面。”
周步点了点头,回到武林盟后便着手准备离去,问青天的马还寄养在他这里,他对武林盟弟子好生交待一番,让马儿这几日养的好好的,吃的饱饱的,自己便不声不响的离去了。
周步骑着一匹瘦马奔驰在官道之上,想着赵筑邶会如何既给曾钰铭留些颜面,还能把武林盟悉数接手,周步想着,倒也怎么也想不明白,怕多半是威逼利诱而已吧,这赵筑邶是出了名的有心思之人,李白衡曾叮嘱他万不可轻易招惹于赵筑邶,李白衡明里暗里的透露的消息,便是那崆峒老门主已经故去很久,这赵筑邶却是以门派掌门嫡子之名将崆峒派守了下来,而且还得以继续发展,可以做得到与朝廷掰手腕,周步自是多半不信,但周步也能放心的走了,他倒想看看,这三个年轻弟子在一起,能闹出什么样的事情。
赵筑邶到了武林盟,便大大咧咧的随意询问武林盟的弟子,问到了那曾钰铭曾住下的帐篷,便朝着那帐篷而去,被曾钰铭留下的门派弟子都是些功夫并不扎实的弟子,那些功夫出色的都在城中被安排着杀问青天了,赵筑邶倒也不费什么力气,三下五除二打趴下俩仨个弟子,那些弟子便也不敢再阻拦赵筑邶,一门心思地想着等到曾钰铭回来给他们撑腰。
赵筑邶只是略微出手,这些弟子便给他让路,他也乐的轻松,一走进帐篷,却是见那已经准备好离去的大包小裹,赵筑邶冷冷一笑,看来是真的准备好杀完人便快速离去吧,看周步的样子,多半是被引走了,嗯,若是没有守义帮出手,这一来一回,但是能让曾钰铭落得个杀人逃跑的时机,就是周步去追赶,再留下些弟子周旋,曾钰铭也能平安无恙的离去。
“好手段,有意思。”赵筑邶嘿嘿一笑,来到桌子上,用扇子上的刀刃将上了锁的箱子撬开,一个一个查看起来。
没什么特别的东西,多是银票多一些,只是每个银票上的钱庄各不相同,怕是来自不同的人,赵筑邶略一想便明白了,冷哼一声,自己还没有十足的把握给他留下些颜面,这般的话,倒是有些借口了。
赵筑邶继续开着箱子,将桌子上的箱子悉数打开,几个箱子里满是银票和财宝,还有些珠宝珍品,赵筑邶倒是也对那些珍宝有些想法,这曾钰铭再怎么说也是二流门派的掌门,所珍爱之物定然是价值连城的,赵筑邶啧啧不止,但是也是心里疑惑,莫不是将那些书信证据全部烧掉了?
赵筑邶看着地上的大箱子,估计里面是一些衣物吧,估计也没什么东西了,若是没被烧掉,那会藏在哪里?
赵筑邶在帐篷里走了一圈,左翻翻右找找,倒是什么都没有找到,这帐篷虽然极大,但是能藏东西的地方也就那么几处,赵筑邶眼睛一扫,终于注意到那床面上下垂的床单,似是特意将床底遮住一般。
赵筑邶走到床边,蹲下身子,用扇子轻轻挑起床单,果不其然,一个小盒子躺在床下哎,赵筑邶用手抓住床单,用扇子碰了碰盒子,赵筑邶警惕的看着床下的动静,确定了没有什么机关,才小心的将盒子拿出。
“这曾钰铭,还挺有童趣,想着把重要的东西藏到床下,呵呵,估计是自小就有的习惯吧。”赵筑邶嘿嘿笑着,拿着箱子到了桌子上。这小盒子不算精致,但这锁却是有些意思,赵筑邶又是一笑,这曾钰铭给一个破盒子上好锁,也就是自欺欺人,怕被找到但总觉得没能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找到,今日死时可曾为自己这自欺欺人的想法后悔?自己只需要用刀刃轻轻一划,就算是那锁打不开,我把箱子给你刺开不就好了?
赵筑邶想着,手上也不慢,一下便把锁弄了下来,将扇子上的刀刃收起,打开扇子给自己扇着风,再打开箱子,果然,都是一封封的信件,赵筑邶拿着信件一封封的看着,都是一些二流门派的掌门来信,也都是想着以金钱交易名声,赵筑邶笑着,一封一封的看着。
赵筑邶看的有些烦了,就把信一个一个的拿出来,这信纸都是差不多的,倒是有一个不一样的,赵筑邶一愣,将那信拿起,这信纸可是好纸,赵筑邶倒是不知道,是哪个二流门派的掌门送来的信,竟然能这般财大气粗。
“呵,还是龙涎墨。”赵筑邶啧啧称叹,看着信上所写:‘曾贤志,曾钰铭之孙,此人交涉跋扈,目中无人,心无墨水,纵使明知山有虎,偏往虎山行,自是小计便可除之。
赵筑邶略有兴趣的继续看下去:‘玉山虎,玉品相极好,雕刻精美,是曾钰铭三年前由坑蒙杭州知府柳长青所得,被曾钰铭视若珍宝,喜爱至极,走到哪里便带到哪里。
赵筑邶看着桌子上那唯一一个独自盒子放着的玉虎,赵筑邶点了点头,确实是好东西,玉是好玉,手艺也不错,赵筑邶倒也蛮动心的,这次怎么说也要带回去。
赵筑邶看着书信中一一列出的人和物,甚至有曾钰铭在江南金屋藏的娇女,赵筑邶越看越不对,这是别人写给曾钰铭的,定然是威胁之事,赵筑邶将信翻转,看到了那一句‘赏你的。
赵筑邶将扇子一收,冷哼一声,果然是那朱瞻基,看来这次回京,可以和他好好说道说道了,只要问青天不死,我们三人便是你畏惧的对象,这般做法,看我回去怎么兴师问罪。
问青天和刘志咏回到武林盟,迎接他们的竟是曾钰铭的门下弟子,那些弟子想着在武林盟入口等着曾钰铭回来,却等来了一匹慢马,这些弟子自然是不知道曾钰铭要杀问青天的计划的,还笑着要和问青天打招呼,问青天只是小咪一会,此时也是醒了,笑着对着众人挥了挥手,进骑马进了武林盟。
“青天,这武林盟有些意思啊,真是等级分明,不知道你在那间帐篷,那间吗?那间可是够大的。”刘志咏指着一个帐篷问道。
“不是,那是周步的。”问青天笑着说道。
“哦。不是啊。那是那间,那间也蛮大的。”刘志咏指着一间帐篷问道。
“不是,那是普叶大师的。”问青天笑着说道。
“那你在那间?快些和我说来。”刘志咏笑着问道。
“随着这条路,走上三百丈,便能看到了。”问青天笑着说道。
“什么?这几日你都过的什么苦日子?”刘志咏顺着问青天手指的方向看去,就算是目光所至之处的帐篷,也都是不及这些大帐篷的二分之一了,若是再往外,岂不是和狗窝差不多?
问青天笑了笑说道:“我将行囊收拾在周步的帐篷之中了,我们便去周步的帐篷吧,这马再颠簸一会,我可就吐出来了。”问青天捂着肚子,他是第一次感觉到骑马这般难熬,自己之前每次骑马都是担忧马的身子,怕驱赶的速度太快导致马儿竭力而死。
“行。”刘志咏应了一声,将马驱赶的快了些,来到周步的帐篷外,问青天下马,一股酸水涌上嗓子,问青天又是大口的吐了一口,但这次吐的却是早上吃的饭了,刘志咏拍了拍问青天的后背,问青天又是吐了几口,待到好受了些,便直着身子,朝着帐篷里走去。
问青天一进帐篷,便知周步已经离去了,这帐篷里原本就没多少东西,如今更是将配件马鞍之类的取下了,估计已经是离去了,也不知周步知不知道曾钰铭要杀自己的事,问青天看着自己所带来的行囊上有着一张纸,问青天来到桌子旁,拿起纸,只见那帐篷上写着:“已离去,曾钰铭虽是下杀心,但人已死,还是过去便好,免得江湖‘侠义之人以此坏你名声,当自是我上当被骗,受惊之处,谅哥哥愚钝,再会。”
问青天拿着纸,苦笑一声,周步应是被曾钰铭骗了,听刘志咏说赵筑邶先行一步回了武林盟,怕是城中之事已经悉数告知了周步,问青天也是感慨,这曾钰铭处心积虑,最终还是落得个被当棋子的地步,这江湖,还真是可怕。
刘志咏笑着说道:“青天,周哥既然已经离去,自是有些伤感,但也不必放在心上嘛,如今时间紧迫,你快些给自己把毒解了,咱们还要快些回到京城,就是不说其他事宜,就是赵筑邶之事,咱俩怎么都要出手相助一番。”
“哦?筑邶之事?从何谈起?”问青天倒是有些不明白了,以赵筑邶的聪明,还有什么事能难的倒他?问青天边说边四处寻找着,上次周步带回来的银针在何处,自己如今解毒,也只能用那些粗制滥造的银针了。
“事嘛,说不麻烦,也不麻烦,说麻烦吧,还真有些麻烦。”刘志咏摸了摸鼻子,笑着说道。
“说吧,别卖关子。”问青天说道,终于让问青天找到了银针,放在一个竹筒里,问青天拿起竹筒,来到桌子旁,将银针倒在桌子上,仔细地挑选着。
问青天挑选着银针,久久没听到刘志咏说话,问青天看去,那刘志咏却是淡笑着,问青天说道:“怎么?不好启齿吗?”
刘志咏说道:“也不是什么不好启齿,这事最好还是筑邶和你说,算了,咱们三个谁跟谁,我便和你说了,你知道韩锦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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