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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假！」雪花附和时用力点头，双手环像个小大人似的。
久久一次的旅团会议，只有鸦一人缺席，总觉得鸦不在现场也能对安排?若指掌就先放过他。这回想谈的不外乎就是行程计画，不过在那之前还有几件重要事情要解决。
期末考。
?榱嗣篮玫南奶於?蕉贰
无可避免，我还是学生嘛。
「你说年少组到底是指哪些人？」柳生大哥问道。「要分的话我也算是年少组吧？毕竟我也还没到法定成年岁数呢。」
「咦？」
说完后马上出现疑问声，还不止一人。「慢著！那个『咦』是什?意思？你们不要用奇怪的眼神看这边啊──」
那表示大家「从一开始」就很信任大哥嘛。
「等等，这?一说好像是真的……」阿飞眼神迷茫地细算过去谈天的经验?，大哥的确没什?提这类事，习惯说老成话跟开玩笑，作息时间也和我们大不同，活像是完全脱离学校生活的社会人。
「原、原来还不到需用纳税的年纪啊。」雪爸感?@一声。就我目前所知旅团?比较年长的应该是雪爸跟响子姐姐。
「我改一下，学生组要暂时封游戏，至少我跟洛因是打算这样。」说完我坐到洛因旁边，以位置做了点小小区分。
「在下也是。」阿飞跟我们同年，想当然耳，只是我没问过他学校的事情。
「人家期末也很忙呢。」再追加邱比。
「还是有过了法定岁数还是学生的人好不好。」?x那大姐没好气道，而后走过来坐下。
「雪花也是，对吧？」在雪爸催促下雪花也跑到我们这边来。
「雪花是好孩子要趁现在努力嘛，跟长来等著老的不一样唷，不一样。」没有一丝不甘愿，愉快的声音把句尾重复了两次，成功地激到对面座的某人。
「雪?瓜壬??谆八档暮茫?⒆拥慕逃?荒艿龋??芤?强我瞪嫌蟹衬盏幕拔宜娲?娴剑?箍梢运潮憬探塘?芤恍┤松?芾砀?匾?睦褚恰！勾蟾缬米智泊释昝赖匦拚?艘槐楹蟀蜒┌直频角奖摺
学生组，总计六人。
「奇怪，人有这?少吗？」
大家正觉得哪?不对劲的时候终於出现常识的发言：「你们三个不算那边的吗？」还是从大哥嘴?说的。
三个人当然是指艾儿、齐克和nao。
「说那什?话，我已经是有正当工作和稳定收入的人，固定的朝九晚五附?休，还顺手照顾那三个的三餐！」
「原来nao超爱家的？」
「真的。」原本只是被邱比不经意地调侃，没想到响子姐姐也很肯定。
「别再说了──」
「好好，你跳过、你跳过。」反正nao的部分我们已经知道了，大哥又点了剩下两个。「艾儿跟齐克呢？」
「啊噫！」
艾儿像猫一样，紧张起来就变得战战兢兢。
三个人?好像艾儿的年龄是比较上面的。
混乱的记忆中隐隐搜寻到一些关於他们的讯息，虽然都是无关紧要的聊天内容，大家和自己几乎不怎?提现实生活的部份，彷?氛馐且恢止灿械哪?酰?匀幌噬偃ピ谝狻
「我、我没有在??书……」好似快哭出来的声音。「姐姐，我没有??书或出去工作很奇怪吗？」有些失常的反应反而又给自己带来视线压力。
「不是要出去工作才算工作啊。」齐克另有新解。
「我怎?不记得你们两个有干什?大事业？」连同居人听得都一愣一愣的。
视线换了个方向，大概是觉得不好意思只听到齐克小声地吐了几个字出来：
「*soho。」
啊，这个厉害！
*soho=smallofficehomeoffice
soho族是以家?榘旃?遥?ぷ髁亢褪奔渥约耗媚螅?宰恃丁⑽淖帧⑸杓啤⒋醋鳌⒋匆猱a业等类型?锥嗍?
■■■
下次再见面时应该就差不多要动身往琥珀大陆，在封游戏前还是各自行动，团体活动暂时停止。
「原来还有soho这种说法，小齐真厉害，什?都知道。」艾儿还在想齐克说的话，感觉半真半假。「今天有想做什?吗？」他反问我。
解散后跟艾儿一起走，他在城?也闷蛮久了，受到不熟识的公会成员喜爱，到处帮忙或者纯聊天，把自己的时间给了别人。「反正现在时间多的是，啊，我们先去屋好了！那边景最好，想去哪?可以慢慢挑。」
在epic城期间要去哪透气比较好的话大家大概都会往屋跑，城的架构本来就有往上走的路，不去白不去，曾一群人挤在上面看夜景、发呆、晒太之?，哎，明明是别人城的屋。我们好像在上面做些无关紧要的事，或者说，正因?槭怯蜗凡趴梢哉庋?觯
「?k不到……」
「好好，马上拉你上来。」毕竟艾儿还是儿童体型，稍有个段落差就不行了。
今天是东风，从海岸边吹来。隐约瞥到城镇有许多小点在移动，八成是玩家，和雨天时相比热闹很多。
「我平常没办法一个人上来呢，大哥又不喜欢出来晒太。」
「算了吧，那个懒骨头。」就算叫他来这边也收不到什?维他命d啦，下线出去走走才比较健康。
看看四周没有看到鸦，没像之前那样在屋晒羽毛之?。
翡翠大陆的全景在这?就可以看得很清楚，城镇延伸出去便是海洋，海平线上?辛⒅?岽┰贫说奶炜战滋荩?仍贫浠雇怀龅陌滓恢痹谀茄e。虽说是「阶梯」，我横看竖看都比较像塔或著柱子。
柱子？
断断续续跟清雨谈过后开始在意一些奇怪的地方。
「柱子，应该是拿来支撑东西的吧？就功能来说。」
「嗯，对啊。」听到我的疑问艾儿还是有反应。「怎?了吗？」
「我在想，如果柱子断掉或是不见之类的话会怎?样。」
头歪了一下，像是用力思考的表情。「……啪哩？」
「那个『啪哩』是什?？是形容的话好像也不对啦，而且『啪哩』的语感怪怪的。我在说什?啊，前提是?槭颤N会是『啪哩』？」
两个人一起歪头。
「总觉得就是有东西坏掉了，可是坏得不够彻底……这种感觉。」艾儿视线跟我看同个方现。「真澄在意的那个应该不能算柱子吧？因?樘?沓鱿至恕！
「对喔。」就时序来说真的有点奇怪，但也有可能一开始就在，只是我们看不见的话……啊啊，我怎?一直给自己增加问题？
「真澄想去那?吗？」
「想去的话，艾儿要一起来吗？」
「要，当然要！」
那绕行完所有大陆一圈后跟大家提一下吧。「tvc拿到的钥匙搞不好在那边会起作用也说不定。」
「噫……那个钥匙不是浑沌的象徵吗？」
「你知道？」
我反应有点过度，让他愣了一下。「我以前有听关?S人说过，通常会用天使和恶魔融合的通常都是代表浑沌。」这把钥匙的外型特徵的确是如此，但上面还刻有没见过魔物塑像。他很有耐心地边回想。「有，好像真的有这种魔物，可能要问洛因或邱比姐姐会比较好，再不然等回水晶大陆时我再找关?S人拿资料。」因?槭翘焓褂质翘厥庵耙邓?远嗌儆猩媪浴
「这样啊……」有点可惜，好像抓到了什?又从手中跑掉的失落感。
另一边艾儿撅起嘴把头撇到别边。「噫，早知道不说了，今天应该是要玩才对啊。」
「抱歉、抱歉！」
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没有生气，只是吓吓真澄。」愉快地，彷?访挥蟹衬找谎?！嘎逡虿皇腔共换崞镅噶???灰?偃ナ砸淮危?缓笠黄鹑ズ０侗呷迫疲俊
「这提议不错。」老是往森林跑也该换换其他地方了。
「啊，好奇怪的鸟。」随艾儿的声音抬头。鸟群中夹杂一个不太一样的黑影，尾巴拖很长，在空中盘旋几圈后甩开其他鸟，飞行方向急转弯。
「真──澄──」
空气中隐约听到这样的声音。
「那个最大?的竟然会叫人的名字！」
「想也知道怎?可能！」
拉住艾儿在屋跑。黑影转方向先有不妙的预感、像受诅咒般听到自己的名字被某个人喊，不管是早一秒或晚一秒发现仍?避不了，黑影沿著我们奔跑路线横扫，瓦片也是沿路掉，临时用艾儿的辅助法术和剑凑合才免於被压扁。
cygnus两端一边抵在墙壁，一边则是──白铜的头。
「唔?……」眨眼功夫变回幼龙模样，含泪捂著前额在地板滚滚滚。
「得救了……」今次，肇事者看起来比被害者更像被害者。
因?槭嵌嗔恕噶硪晃弧沟墓?S吧。
「嗨。」一手安抚惊魂未定的水实时还有?情逸致跟我们打招呼，虽然这组合蛮少见的，水实大概也没对这段孽缘多想什?。「真不愧是大城，风景果然不一样。」
「塞格勒斯──」
「嗯？」
「给我反省！」
怒意全用在剑鞘的那一击。
没失手构成谋杀，相信卡楚大人会谅解的。
「啊噫！」我又亲手?造了一名伤患给艾儿。「不、不要生气嘛，至、至少听听人家解释……」
用制裁代替训话后才静下来，恢?推匠５牧鞒獭！缸?茫??墙裉觳凰登宄?降子衷倌质颤N的话，下次绝不原谅！」原本只是想??一下这两个，不知道?楹瘟???哺????
「这个嘛……要说有点长耶，省略。」塞格勒斯比小孩子还任。
「驳回，管你长还短都要说。」
「清、清雨哥跟我说，去找一个人。」水实半失神地吐出原因。
先不管是要找什?样的大人物，谁知是清雨没说清楚还是故意混淆水实，水实就这样在一头雾水中开始搜索，可是它本身又无法往人群聚集的地方去。「所以又把白铜变大？」曾见过白铜吃绿结晶强迫成长，那应该也算是种资料篡改手法。
「不……是塞格先生。」
塞格勒斯多少和水实有缘，想像得出来他会手。「既然陆路不行的话当然从天空啊，要多想想啊，小徒弟。」
「谁问你这个！我想知道的是白铜的事情。」
「龙可以把体内的能量转换成魔力，幼龙的话，营养够就可以改变姿态啦。」
「我不相信只是摄取食物就会变这?大。」
「当然是有秘方。」塞格勒斯神秘地笑了笑。「只要问卡楚大人以前吃什?长大就行啦，龙神以前也是龙来著嘛，啊哈哈──」
这就叫做老祖先的智慧？
一口气给白铜补充过头的结果就是??约阂部刂撇涣肆α俊
「这?一说，白铜好像真的比以前还大耶？」治疗完毕后艾儿抱起白铜打量。
「是啊，已经进不去帽子?……了。」两人无意间接上话，水实像是意识到了什?想开口聊又退缩。「对、对不起！」
「噫？」
我传密语给艾儿：「他以?槟阍谏??病！怪傅牡比皇翘焓钩镜氖虑椋?幽鞘录?罅礁黾负趺辉偌??妗
「我看起来像在生气吗？」不用密语，艾儿直接开公频讲。「只要大家平安，事情过了就过了，翻旧帐实在很无聊，但是……」
那件事，对艾儿来说。
──我还是会偏袒朋友那边。
他，如此告诉水实，丧失客观事实却也没有主观的是非。
「不过两边都是朋友，我也不知道该怎?办啊。」苦笑了一下。艾儿一向有话直说：「要是有下次就是『绝交』，我不认识会伤害自己朋友的人。」意外简单的解决方法，比起说道理，这样单纯的传达水实反而更容易理解，可以安心地再带著笑容来见面。
「要聊天晚点，先赶快出城，等等可能会有人上来探情况。」epic城怎?可能会放任通缉中的碧瞳杀手在?头?晃。
「我也要吗？难得到这?气派的城，至少逛一下嘛。」塞格勒斯问。
「不行！」
「话说回来，水实到底是要找谁？只是找人的话我们搞不好可以帮忙。」艾儿说的帮忙当然是把我和塞格勒斯也算进去了。
「真的？」
「嗯。」艾儿肯定地点点头。
在epic城待一段时间了，城内的路线大致都清楚，稍微注意一下有没有人经过就好，我们边移动边听水实说：「听说是不久前出现的。」
「嗯嗯。」
「和这个公会会长一样是英雄，一起制服了之前的银龙，是个全身红的人。」
「哇喔，好耳熟的叙述喔。」塞格勒斯把脸转过来，笑容满面。
「拜?不要让我对自己师父痛下杀手的念头。」用另外两个听不见的音量对他说。
这个……清雨！
他到底是想做什?！
水实知道英雄的事，可是他并没有亲眼见过我变成英雄。
「那个红的英雄，最近也听到很多人在谈。」来自哪?？种族？?槭颤N会介入银龙的事件？?槭颤N蒙面？从背景到服装打扮的话题艾儿都听过，不过依然是面具的点被讨论最多次。「疑点很多，不过我觉得应该不是坏人。」
艾儿……
「?槭颤N？」
「因?楹欤?钦?宓念?嘛，而且红感觉都很强喔！」
「嗯！真的很强的样子。」
「像nao跟大姐也是有红，两个也是人温柔又很强。」
「那是谁啊？」
不、不对吧，你们两个！
艾儿和水实的电波对话我完全不进去，方向还渐渐偏掉了。
「啊，萨比也是红的呢。」转眼间应该乖乖待在水晶?的萨比却跑到艾儿手上，像没睡醒一样摇摇晃晃的。
什?时候跑出来的！
「我可没叫你喔，别用那?可怕的表情嘛，应该是卡楚大人有事找你。」
「我也没办法丢著水实不管啊……」放他们三人离开视线范围，想到就不安。「啊，对了！阿飞在吗？」
「阿飞？」提到不在现场的人，让艾儿困惑起来。
「在。」待在epic城的时候阿飞都会故意隐藏起来，只要叫名字就会出现，屡试不爽。
「啊！」水实看到阿飞的表情，一脸嫌恶。
「我说，你是不是做过什?对不起人家的事？」
「这个……说来话长啦，算是有一面之缘吧？上次你们互换身体那次。」听阿飞的叙述唤起那段记忆，我人当时不在城?，原来还有这回事。阿飞很容易就进入状况。「总而言之，只要掩人耳目地离开就好了？」
「嗯，因?槲一褂惺隆２还???岛孟窈懿幌肟拷?愕难?印??沽?舜???萌?窭账沟毖诒巍！敢?锹逡蛟诰秃昧恕！褂心男┤丝梢园萦?我真的想不出来啊。
「他跟雪花带使魔去散步了。」据说有那把雨伞后外出的意愿增加不少。「那还是这样好了。」眨眼间又让自己消失，换成洛因的模样登场。
「这个人我记得！」
身段和步伐相当轻盈，深?g海覆在眼上，连朦?V的眼神都有几分相似，阿飞常变装成我的模样，难得这?近距离看他变成其他人的样子。「洛因？」不轻易出声、面无表情，小地方都透彻得连我都怀疑是不是本人。
「你说是，我就是。」
用洛因的姿态，水实反而没刚才那?抗拒。
可以安心地分开行动，要别两头前却被水实叫住。
「你们是真的相信我吗？」复杂的表情，看不出他在想什?。?槭颤N我们一直没有揭发水实的事，不止是他连我们自己都不知道原因，明明管理者随叫随到，却像中了咒语般放任这个规格不合的通缉者。「我一心相信清雨哥，那你呢？」
问题的矛头，是我。
被揪到痛处，有点厌烦了。
不得不选择让自己轻?的答案，??管只会继续徒增烦恼。
所以，这种事……
「不要问我啊。」
■■■
像是逃跑一样，离开那个地方，匆匆经过走廊时被公会成员问了一下动的事情，大概是上次已经怕了现在有点小状况就会变得战战兢兢，不过对不起，我还是没有据实以告，至少可以保证水实不是来灭城的。
拜?卡楚大人别告诉我附近有出了什?大事。
照走惯的路线来到龙骨圣地，泽偏浅的龙骨突出地面与树木交错。
人影沉默地望著远方，即使是在绿林中也相当突显的绿身形。
「真……」
「原来是你啊！」
快速奔跑，没有注意雨过后路滑地泥泞，就在这样近距离下……戏剧地滑倒。
额头对撞。
彷?废肮咛弁此频娜粑奁涫碌刈?猛飞系酿錾恕！噶?癖认胂裰械那浊心兀?苯影镂野涯阏依戳恕！
「下次别用这种方法叫我！」
「那用其他方法可以叫你了？」我……被那个笑容将了一军，清雨并不像外表那样笨拙。「水实还好吧？」
「很好，没事不要跟他说些有的没的，拜?快把他带回去啦。」早知道应该把水实带来龙骨圣地才对。
「可是他应该去别的地方了。」睡眼惺忪地，清雨口气非常缓慢。「我大半都不是清醒的，只能让他自己行动，何况你们关?S不错。」
──他很信任你。
那应该是说艾儿才对，清雨却不这?认?椤
「只是小实不确定自己到底是不是信任你，不止有一定程度的交谈还不会想伤害彼此，安然度过这段时间。小实遇见你太好了，不用一直烦恼痛苦的事。」那部份就留给我吧，清雨如此说。
「真是孽……」差点脱口而出，赶紧把话吞回去。
「孽缘对吧。」
没错，从那最糟的相遇开始就脱不了关?S，不仅造孽，还有切不断的?崦凉?S，孽缘，我觉得那不是指我和水实，肯定是指我和清雨，在这层关?S?脱不了身的自己非常狼狈，弄得满身灰，看不到事情逐渐浮出，本来看得到的却又开始模糊。
「那，至少不要再滥用我对水实……还有对你的信任。」
「我会珍惜的。」不是怪杰而是清雨自己的回答。「谎言不只存在这个虚实不定的世界?，你也曾怀疑过我是不是怪杰过，对吧？」
「一定的。」
「就算谎言再多事实依然不可动摇。」网路世界?最难看清的东西，对清雨而言，即使谎言成?橄葳逡参匏?健Ｎ也换嵋?笏?っ魇颤N，他本身就有种非常骨的奇异特质。「我是……怪杰也是清雨，然后，必然会成?槠苹嫡摺！
破坏，不见得需要暴力。
声音触动到不安的弦，却是温柔、甜蜜而蛊惑，不存在伤害、十足的信任、没有理由，是故无肯定与否定，怪杰所追求的纯粹让看不清的东西浮上来了，不知不觉自己就已触碰到。
在这既是梦既是事实的世界?，清雨的话比平时听得更清楚。「倘若名字只是印记……」
──那你又是谁呢？
■■■
早晨做了个恶梦，却在发现潮的天气让头?又长出耳朵后，震惊得把内容都忘得一乾二净。
星期三比较有空?，学校有排所谓自习跟社团时间，所以今天就到会办避难，不然会有很多考前失忆的同学找上门，打算在会办整理总务的帐目后好好复习考试。
「现代史，很重要。」我们的秀才开口，那时我跟班长都在埋头看古代史。
「可是以前老师很喜欢出古代史的东西耶，我每次都来不及读现代史。」班长的情况还好，我古代史翻没几章就不行了。
「老师很偏好文化的问题。?v史是直线进行，文化却还包含向量，不放心的话从现代史和古代史共同点读也行，因?椤旱雇耸贝?坏墓?S，实际上现在和过去比起来进步不大，不需要照年份背事件。」霜因一派轻?地做别科的笔记。
「共同点？」班长用自己的笔记型电脑整理重点，眉头又皱更深了。
「前后依序是医学、资讯管理技术、神秘科学和遗传学，在倒退时代特别受到重视，看看前因后果再比照现代的突破应该比一页一页背还快。」边听他说边记下来，大量?v史资讯压缩了到剩三分之一。
「如果?v史期末考有进步叫小班请你吃饭。」
「好。」洛因眼神闪闪发光。
「应该是一起吧，怎?只有我？」
「因?榈鹊嚷帜憬淌?О。?痰煤镁褪俏仪肽悖?庋?梢约跎僖坏憧??！
「这样感觉好怪。」明明是文学组，主要的?v史、地理不行，数学反而不错，总算是总务有做出点心得。
「你们在?面的话帮我开个门。」怕被打扰所以把会办锁著，门后零抱著资料袋出现。「大家都在太好了。」
「那个资料袋……是去办公务吗？」
「不，是私事。我一直有件事想跟班上同学说。」印象中他之前好像也有说过类似的话。「不过我想先让你们知道。」
「怎、怎?了吗？」我和班长一样，把笔记型电脑?上。听零的语气好像有什?大事要发生。
「其实……我要回国了。」
?腆地笑著搔搔脸颊，现在会办?只有他自己笑得出来。
「什?──」
「不、不不，别紧张，这只是暂时的。」零早料到我们会惊讶。「家?临时有事叫我回去，很快就会回来，只是没办法跟大家一起考期末考。」双籍学生在两地的学校学分互通，所以他大概会在故乡那边的学校考期末。
「很急著走吗？至少让大家送行也好。」班长如此提议，跟同学说声再见也不会花很多时间。
「有点赶，等等放学后就走，所以到时候白老师会转告其他同学，大家还是把心思放在期末考就好了。」
上次说话的照时间看来，零应该很早之前就决定。
霜因继续做笔记的动作一直都没有停。「我会拜?老师们保留期末考的题目，给你当回来的礼物。」
「哇……韩同学好严格啊。」班长苦笑。
「嗯，我这次一定会快点回来的。」
两人都表现得相当从容，他们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我都分不出来了。
「唔……」
「还有人在门外？」只顾著聊天没发现外面还有人。「小咪，早点出声我们会开门啊。」
「因、因?槲也缓靡馑蓟鞍 ??惯渥龋?衷谑歉涸鹧??岬囊荒昙堆?茫??乙谎?嵌?淖又皇歉鲇械愕ㄐ。?颐橇礁龉?S蛮要好的。「羽、羽生学长真的要回去了吗？」
「至少会回来一起过暑假的。」
「嗯。」安心地点点头而后问：「可是羽生学长，调籍的手续很麻烦，怎?这?快就弄好了。」
「是会长帮忙的，她很能干呢，虽然……」
「虽然没看过本人对吧。」我接了话后他用讶异的表情看这边。
「那个会长，给我记著！正事不办还跑去处理别人的事。」笔电电源线看起来快被班长扯断。
小咪也试图阻止班长。「世绘学姊，冷静、冷静！那条是学长的电源线啊！」
「啊──班长，快住手啊！」
「从以前就很好奇了，?槭颤N都看不到学生会长呢？」
「我们也不知道她平常都跑哪去了，那个散漫的会长，临时抱佛脚第一名。」班长没好气道。「不过韩同学认识她喔。」
「什?？」
「你、我、小班还有会长，我们国中时同班啊。啊啊，小班，看你那表情就知道你又忘记了，不过怎?连韩同学也是。」
「我跟会长同班过？」每次只要提到国中同学都一定要翻一次毕册，脑袋?国中时期的记忆都零零散散的。
「韩同学真的不记得了吗？以前班上有个很自我中心的班生，对了，因?槟阃蝗恍菅В?弦登八?估?慊乩磁谋弦嫡漳亍！
「啊，原来是那个人。」好像有印象了。「记得当时学校老师还反对呢，因?榕卵??柿匣岢龃怼！故导噬希??虿⒚挥泻臀颐且黄鸨弦怠
「是不是说过『学校的资料学校自己管，毕册是属於同学的回忆』的那个同学。」毕竟当过同学，所以班上也支持把休学的霜因的照片放进毕册。
「嗯嗯，努力的话还是想得起来嘛。」
确认班长的话后我和霜因互看一眼，看起来我们困惑的地方是一样的。「可是我记得那位同学……」
是男的。
有点、血气方刚的男孩子。
「她以前比较男化嘛，现在女大十八变。反正我们家会长本来就没一筋是正常的，喜欢做什?就做什?。」所以副会长除了负担会长部分工作，还有就是好好「管理」那个放荡的学生会长。
「也是呢。」我?@气。
「对啊。」小咪也点头，我们对会长的认知依旧不变。
「小咪，这次是什?的公文？」话题转回来，小学妹不可能只是没事跑来跟我们凑热闹。
「啊，对、对不起，差点忘了。」接过她手上的资料，发现上面的内容相当简短，应该非事务只是通知用的。「我觉得，这份公文……很奇怪。」还没开始看时小咪先预告。
「班长！」
「怎?了？」
「有转学生。」
「转学生！在这个时期？我们不是考完没多久就要放假了！几个人？有说转进哪班吗？」
我懂小咪说奇怪的意思了。「四个人，三个在我们班，一个在一年级。」
「好多！」
学校会如此分配，我大概知道原因。
「他们都没有姓氏喔。」看过通知的小咪代替回答。
没错，转学生都是……
二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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