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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来了。”他说道。
芬格尔不着痕迹看了程晓一眼，然后就说道：“把行李都带上。”
路明非听见了铃声和火车汽笛声，一列火车在没有加班的夜晚进站。火车的光芒在月台上闪过，cc1000次快车缓缓停靠。
看着这辆快车，程晓脑子里想着，真他妈酷，等以后有机会一定搞一辆来。等等，电王世界就不错，那列车更酷。
欧勒，三舅？
一个黑影出现在空无一人的检票口边，他穿着墨绿色的列车员制服。
“cc1000次快车，乘客请准备登车了。”列车员的声音在大厅内回荡。
“不要多说话。”程晓打了个哈欠，“上车后啥都知道了。”
路明非点头，压下心头的疑惑。
芬格尔对着列车员挥手，“这呐，这呐，三个人，芬格尔，路明非，程晓。”
路明非小心翼翼地从口袋里拿出车票，程晓也从钱包里拿出那张车票。
列车员接过芬格尔的车票划过检票机，绿灯亮起。
“你还不退学啊？”列车员大口嚼着泡泡糖，“都八年了。”
“嘿，那不是得有始有终吗？”芬格尔满不在乎地说，“列车来这么晚，那就是说我的等级又降了咯？”
“对，特别为你开创的等级‘f’，怎么样感不感动。”
“感动啊，那肯定特别感动。”芬格尔说道，“为啥就是一直不让我毕业呢？”
列车员接过路明非的票，划过检验机，翻了个白眼：“你在学校都不干正事。”
“路明非？”列车员漂亮的绿眼睛亮了，“真抱歉，调度上出错了，你的阶级是‘s’级，可是少有的高阶级，可能系统出错了吧。”
“‘s’级？”芬格尔瞪大眼睛，“不是说只有校长才是‘s’级吗？”
“不只，不过不超过十个人。”列车员摇摇头。
程晓的车票划过检票机，绿灯亮起，发出“嘟”的一声。
这回列车员也有些震惊。
“程晓？”列车员说道，“你也是‘s’级。”
程晓没有说什么，反而是路明非在询问，虽然在程晓那里得知了许多消息，但没多少具体的。
“好了，赶紧上车吧。”列车员说道。
于是三人跟着列车员走上月台，程晓再次看着列车，还是觉得很酷，于是开口说道：“这样式的列车还有吗？卖吗？”
话音刚落，从唯一一扇滑门出来的熟人愣住了。
程晓看去，眨了眨眼睛，“古德里安教授，好久不见啊。”
“好久不见，程晓。”古德里安教授说道。
列车行驶在漆黑的夜里，路明非、程晓、芬格尔和古德里安教授隔桌对坐。
三个学生已经换上了校服，程晓穿上衣服后点点了头，这衣服确实好看。墨绿色的西装滚烫着银边，深玫瑰红色的领巾。袖口还绣着他的名字：程晓。
“咖啡还是热巧克力？”古德里安教授问道。
“热巧克力。”芬格尔举手。
古德里安教授有些无语：“没问你。”
“咳咳。”古德里安咳嗽了两声，“明非还有程晓，我是你的临时导师，学校指派我对你们做入学指导。”
“当然，你们也可以要一杯烈酒什么的。”古德里安想了想道。
“见导师……还能喝酒？”路明非疑惑道。
“他们大概会给你喝点东西帮你镇定一下，以免你在指导的过程中翻窗逃跑。”芬格尔说道。
“那不是……找死吗？”路明非缩缩头，“横死在火车铁轨上，第二天就可以登上日报了。”
“应该死不了，你可以试试。”芬格尔挑眉。
“别吓新生了。”古德里安拿出两份文件，“等到了学校之后就会有一场被成为‘3e’的资格考试，不通过就不能入取。”
“资格考试？”路明非惊了，而程晓却打了个哈欠，毫不在意。
“这里有两份保密文件，你们两个签署一下。”
签完文件后，古德里安教授就开始长篇大论了，路明非感觉自己的三观正如程晓说的那般炸裂开来。
“你似乎不是很吃惊？”古德里安教授问道。
“哪有，已经被震得麻木了。”路明非吐槽道。
“我？”程晓打了个哈欠，“震惊有啥用，再说了，不很有趣吗？”
“嗯？”
“另一个智慧生物的存在。”程晓笑笑，“现实中屠龙……应该比在游戏里好玩吧。”
“牛逼！”芬格尔竖起大拇指。
……
程晓缓缓睁开双眼，看着前面坐着的小孩儿。
“醒了？”小孩儿举起一杯红茶，点头示意。
“还没清醒呢。”程晓伸了个懒腰，“找我有什么事吗？”
“就单纯找你聊聊天不行？”小魔鬼笑了笑，露出洁白的牙齿。
“你觉得我会信？”程晓说道，“说吧，有什么事。”
“还真是拿你没办法啊。”路鸣泽收起笑容，“我能相信你吗？预言家。”
“你找不到一个比我更好的盟友。”程晓摊手。
“就像在黑天鹅港？”
“就像在黑天鹅港。”程晓低声说道。
“哈哈哈哈！”路鸣泽突然大笑，“伊甸园的钥匙我交给你了，去毁灭吧，带上我那愚蠢的哥哥！”
“好。”程晓眯着眼睛，看着窗外浓浓的夜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下次再见。”路鸣泽的身影消失不见。
等程晓睁眼时，陌生的人拿着两个箱子坐在他们对面。
那人还在自我介绍，验证龙的存在。
程晓没有心思去听他说那么多，见到路鸣泽后，他感觉身上的担子越来越大了。
当初系统给他安排龙血血统时，给他套上了一个身份。
当时程晓并不知晓，但在见到路鸣泽之后，他获得了一段记忆。
一段在黑天鹅港生活的记忆……
他曾是零号最好的盟友，他们一起在黑天鹅港里逃了出来，后来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消失了。
程晓当然知道是什么原因……系统呗，系统安排的事情……
摇摇头，程晓伸了个懒腰，眼神坚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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