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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上一秒还是白音，下一秒似乎就变成了真正的花灵语。
这是她使用了什么神通吗？
还是说现在在他面前的依然是白音，只是她认真伪装成了花灵语的样子而已。
楚阳稍微观察了一下对方有点忐忑不安的神色，并没有开口说话。
而这个“花灵语”也一直沉默着，似乎在酝酿着什么一样。
虽然楚阳不太相信白音为了捉弄他特意搞得这么复杂，但有了前车之鉴多少还是得防范一下的。
他永远不会忘记对方之前在深渊中隐藏身份，还想着伪装成他妹妹的样子。
估计那个时候也是为了给他一个“惊喜”吧。
不得不说，这个惊喜也确实够大的。
不过观察了一下后，楚阳倒是完全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
似乎此时站在他面前的确确实实是花灵语。
“你大概很疑惑我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吧？”
正当他心中思索不已时，花灵语缓缓开口。
她的语气显得异常冷静，似乎已经平复了自己的心情，不再是刚刚那样忐忑不安。
听到她这久违的语气，楚阳脸上露出一丝怀念之情。
刚刚遇到花灵语的时候，对方就是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
当时的他一下子就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
事实证明当时他的想法十分正确，花灵语身上的秘密实在太多了。
先不说她那极为强大又方便的神通，就算是她背负的东西也是如此。
而随着愈发了解对方，楚阳对这姑娘又多了几分佩服。
纵使经历了这么多年的痛苦、绝望的生活，花灵语也依然保持着一颗不放弃的心。
她依然在寻找能拯救自己和姐妹们的方法。
正是因为看到花灵语这永不放弃的精神，以及琉璃宫宫主兰珂那令人不爽的态度，楚阳才会选择冒着极大风险帮助她们四姐妹。
当然，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这四姐妹相貌都十分出众。
一个和四个，他当然知道选择哪一边。
不过当时的他只是遵循了自己的想法，本着帮助一下花灵语这个可怜女子的心才选择那么做的，对于她的兴趣并不是特别大。
特别是在发现白陌晴的本性，以及和花梓玫闹僵后，他和琉璃宫这四姐妹之间的氛围就有点微妙了。
正因如此，进入这个洞天后才会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接触。
像这次这样已经时隔许久了。
所以楚阳才会对其中的缘由十分好奇。
明明已经逐渐疏远，可以预见那慢慢不再有交集的未来，为何花灵语又会突然找上门来，而且还有着那样的反应？
他唯一能想到的理由，估计就是花灵语听到了一点他和白音之间的传闻。
也不能说是传闻吧，实际上他和白音根本就没想着遮遮掩掩，一直以来都表现得十分明显。
因此这点事传到花灵语耳中非常正常。
而作为白音的徒弟，花灵语自然会在意这件事，这才会特意来找他探探口风。
没想到听到确定的答案后，她居然反应这么大。
这一通逻辑还是十分通顺的，但有一个疑问尚未解决。
那就是花灵语为何会因为确定他和白音之间的关系受到这么大的刺激？
虽然楚阳已经有了猜测，但总觉得这个猜测实在是太离奇，可能性非常小。
这也是他在这三年里结合种种细节总结出来的。
但归根结底也不过是他的猜测而已。
真相到底如何，还是得从花灵语口中确认。
本来楚阳是想主动开口，直接开门见山的，但没想到花灵语却抢先一步开口。
既然她有主动解释的意思，那楚阳自然不会那么着急了。
于是他便微微点头，实话实说道：
“你出现得这么突然我当然会疑惑。”
“那就好。”
令他没想到的是，花灵语似乎对他的回答十分满意，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我说过要给你惊喜，这次应该够突然了吧？”
对于她的问题，楚阳只是无奈地点了点头。
他还以为花灵语一上来就要进入正题了，没想到还在卖关子。
但既然对方已经出现在了这里，显然他多年的疑惑会在这次得到解答。
而花灵语之前所说的好处他也十分期待。
“你和师父大概是什么时候变成这种关系的？”
花灵语双目一凝，神色极为认真地看着他。
“这你直接问她不就好了？”
楚阳没想到她会问出这个问题，不由微微皱眉。
“我就想问你不行吗？”
花灵语紧紧凝视着他。
“大概……”
见她如此在意，楚阳只好回答道：
“……你来找我的一个月之前吧？”
说实话，不仔细想他还真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
毕竟时间如何根本就不怎么重要。
重要的是他确实和白音变得亲密无间了。
“原来才这么短时间，我还以为刚进入洞天不久你们就搞上了呢。”
听到这个回答，花灵语竟是有点高兴，表情都舒缓了不少。
“……这怎么可能，你把自家师父当成什么人了？”
听到她这话，楚阳一时有些无语。
这误解可太大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误会，花灵语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毕竟刚刚见面就成了这种关系，可能白音的形象已经在她心中崩塌了。
当然，真要说“搞上”的话，也确实有一定年头了。
他和白音可是一起修炼了这么多年。
但那只是一桩互惠互利的交易而已，真要说关系有多亲密并不正确。
想到这里，楚阳不由观察了一下花灵语此时的神色，很快就推翻了这个猜测。
显然这并不是决定性因素，影响她的还有其他东西。
“你不会以为我就很了解她吧？”
说起这个话题，花灵语似乎有点愤然。
“她时不时就会换一个分身行动，还都是那种性格完全不同的，谁知道她到底是个怎样的存在？倒是这段时间她一直以这一个身体行动，想来也是因为你的关系吧？”
听到这对白音一连串的吐槽，楚阳不由微微侧目。
没想到花灵语居然会有这么大的怨念。
想想也是，本体还未恢复的白音确实十分麻烦。
每天就想着用那些性格不一的性格找乐子，简直不厌其烦。
而身为接触她更长时间的徒弟，花灵语对此的感受自然更加深。
可以想象她究竟会面对什么。
而这些话想必在她心里憋了许久吧。
想到这里，楚阳大概能明白花灵语为何会突然上门来询问他和白音之间的关系了。
因为白音这段时间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身为徒弟的她自然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再结合白音这段时间几乎所有时间都身处他和众女的住处，花灵语多少也能联想到此事和他有关。
不过就算楚阳确实是让白音本体复苏的关键人物，但她会有如此变化却并不全是因为他。
无非就是好不容易能再次使用自己的本体，才一直想着用个够而已。
和他的关系其实算不上多大。
因此楚阳很快便摇头道：
“她会变成这样和我没什么关系，纯粹是她自己的意愿，如果你真想知道的话自己去问她就好。”
虽然他知道其中的原因，但毕竟这是白音自己的秘密，自然不会透露出去。
反正白音肯定全程监听了他和花灵语间的对话，要不要解答自家徒弟的问题纯看她自己。
见花灵语那微微一愣的样子，楚阳不由露出一丝微笑。
“还有什么问题？”
事到如今，他已经完全不着急了。
尽管仍然想知道真相，但看花灵语那样子他反而不着急了。
反正最终都会得到真相，没必要那么猴急。
与之相比，楚阳对花灵语现在的想法更加感兴趣。
他很想看看对方到底还会问出什么问题。
“没有了。”
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花灵语顿时摇了摇头。
“那……我们进入正题？”
楚阳试探着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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